她不轉頭,嚴獸就不放手。
唐心有力地貼在他滾燙的胸口上,不懂這男人如何回事,明顯一個多小時前還醉得連路都站不穩,ML了以後不但冇有感覺累,還更加地生龍活虎起來……
浴缸的水跟著嚴獸的行動,不竭地濺出來,全部天下都彷彿要燒起來似的,炙烈一片。
直到把沐浴露都衝潔淨了,才黑沉著臉開口,“讓你沐浴,不是讓你虐待傷口!”
唐心被弄得麵紅耳赤,差點冇叫出聲來。
嚴獸覺得她又要逃,哪肯放。
直到那雙手從胳膊下移到腹部,纖細的指偶然地掠過胸口,背上漸漸地貼過來兩團柔嫩的時候……氛圍,開端變了。
剛纔那場情事已經耗儘了唐心統統的力量,她已經連避開嚴獸這個簡樸的行動都做不到,隻能由他去。
嚴獸卻彷彿挑選性嗅覺失靈了似的,甚麼也聞不到,口鼻間滿是唐心身上傳來的淡淡芳香。
不但抱得更緊了些,還用心用某物去頂她。
再則,兩人已經在水裡泡了一個多小時,再泡下去,隻怕會受不了。
唐心氣惱這個男人的卑劣,卻一點體例也冇有,隻能在咬著牙屈就,“快……一點……”
嚴獸謹慎翼翼地把人放下,卻冇有放開,“站得住麼?”
唐心咬唇,想要避開那灼人的氣味,身材卻節製不住地更加往他身上憑藉而去。
當嚴獸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托著她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的同時,勁腰一個用力,兩人的身材再一次完整地符合在一起。
唐心很清楚地曉得本身不能放縱,嚴獸的脾氣她太體味了,彆人得寸進尺,他是得寸進米,一旦讓他曉得,本身底子放不下,他就會揪著這個缺點各種作……
嚴獸冇有立即答覆,指腹悄悄地、一點一點、漸漸地將她臉上的濕意拭去,頭髮勾至耳後。
他用心胡來,對傷口不管不顧,就是為了摸索她。
這類環境……唐心怕是不會情願再回浴缸。
隨後,本身也拿了一個,坐在唐心的身邊。
唐心感遭到他身材的俄然緊繃,低頭看到本身幾近整小我都靠了疇昔,不著寸褸的身材就這麼貼著他的背……
現在擦,一會兒衝下水又得重來一遍,很費事。
她一向撇著頭冇敢往下看,怕看到甚麼不該看的,又不謹慎挑起嚴獸的衝動――她冇有健忘,這男人有多麼輕易衝動。
“能夠甚麼?”嚴獸用心逗不滿足,逼迫著,非讓她親口說出來。
正要抬起手掐他的脖子,嚴獸俄然低頭過來,堵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