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一鑽進被子裡,不想聽他說話,免得被他洗腦勝利。
人不見了,起首要打電話啊!冇頭冇腦的亂找有甚麼感化?
聽著熟諳的音樂,袁一如同見到拯救稻草般敏捷找脫手機接通電話,一個“爸”字還冇叫出來,隻聽袁清遠在手機的另一端沉沉地問道:“現在都快下午四點了,你甚麼時候返來?”
舔??
袁一蹭地一下從床上彈起來,炸著毛,瞪著他。
“那就好。”被他這般和順的諦視著,袁一感到不美意義,四周張望道,“現在幾點了?我的手機放在那裡了,我看看時候。”
“咳,我們真能睡啊!回不去就算了吧,歸正你的身材還冇完整病癒,乾脆我們就在這裡歇息一天,明天再說吧。”
立在原地做了一會兒思惟鬥爭,袁一把心一橫,主動脫掉衣服,脫得隻剩下內衣內褲,然後爬上了他的床。
他扭頭便對上了袁一那張沉寂的睡顏,心中蕩起一圈圈輕柔的波紋。
“老闆。”袁一笑著迎上去,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鐘滿感覺本身不似本來那般沉穩淡定了,一旦麵對與袁一有關的事情時,他會變得很不沉著。
顛末袁一的悉心顧問,鐘滿的病情好了很多,第二天醒來,鼻子通了,頭也冇那麼昏了,隻是身上另有些痠軟有力。
“你當我是靈丹靈藥啊?光抱著又不會好!”
“我、我去給你買藥!”
有句話說的很好――愛情,不過就是碰到了一個你情願為之做傻事的人。
喂他喝完水,袁一趁便把感冒藥也餵給他吃了。一通忙活下來,袁一感受本身將近虛脫了。手機上的時候顯現著淩晨四點半,吃完藥的鐘滿終究溫馨下來,不久便沉甜睡去,袁一這才鬆了口氣,再也抵當不住睏意的來襲,趴在他身邊與他一同進入了夢境。
他忍不住湊上去親了親袁一的嘴唇,感受比吃了蜜糖還要甜美。
走廊有風灌出去,鐘滿感到後背涼颼颼的,腦袋緊跟著一陣眩暈,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他模糊記得昨晚袁一照顧他時的一些片段,對方替他擦背,喂他喝水,並且是嘴對嘴喂的。
袁一訕訕地笑,指著樓道口的方向說:“我剛纔在那邊給小薑打電話。”
但是,他有他的體例。
“你幫我脫,我不想動。”
鐘滿慵懶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我頭疼,讓我睡會兒。”
再將頭抵在他的後背,小聲叫他,“老闆……”
也不知睡了多久,他在睡夢中下認識地翻身去摟身邊的人,不料卻摟了個空,他這才懵懵懂懂地醒來,然後定眼一看,袁一真的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