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去上廁所!”鐘滿再次誇大,有那麼點胡攪蠻纏的意味,“快點,我要憋不住了!”
“就、就是,擼管啊……”說完這句話,袁一感受本身的耳朵熱烘烘的。
“我蠢?”
邊圍邊低聲說道:“偶然候你蠢得我都不曉得該如何說你。”
辦事員儘力裝出淺笑的模樣:一會要,一會不要,一會又要,你們逗我玩呢?
沐浴中間也纔開不久,黃柏路這片兒本來就是新開辟的地區,這裡的街道、商店、樓盤幾近都是新的。袁一剛踏出來便被中間裡的歐式豪華裝修小小的驚了一下,隨後他從速走到前台籌辦把單給買了。
“好吧好吧。”
“哎喲,你炸甚麼毛啊?”鐘滿還是頭一次見他發脾氣,竟感到很好玩。
鐘滿收回視野,猛灌了一口啤酒,試圖讓本身平複下來。
“你也不看看你的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還美意義在這裡逞能。”鐘滿取過他手裡的酒瓶,抬頭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然後叫來辦事員,讓對方拿兩盒酸奶過來。
……
“甚麼事?”
袁一說完便朝著站在不遠處的辦事員宏亮的吼了一嗓子,“辦事員,我們這桌的酸奶不要了,先幫我們把啤酒拿來吧。”
人家又不是你的誰誰誰,如何就這麼不要臉呢!
鐘滿騰地一下站起來,像根柱子似的杵在小小的卡座中間,天花板上的吊燈射出來的光芒,被他高大的身軀遮住了一大半,坐在劈麵的二人刹時被覆蓋在一片暗影當中。
“問你話呢,快說啊。”鐘滿不知廉恥地催促,“大師都是男人,有甚麼不能說的。”
薑黎瞅著他,張嘴欲言又止,隨後埋頭喝酒吃東西,不再說一句話。
斯須,鐘滿率先反應過來,趕緊取了一條浴巾走到袁一身邊替他圍上。
鐘滿站在便池前噓噓,瞟了一眼身邊的袁一,佯裝隨便地問:“你和薑黎看上去乾係很不錯啊,你們熟諳好久了?”
袁一思考半晌,“估計他還冇碰到喜好的人吧。”
薑黎瞅著鐘滿,被對方那漫不經心的模樣弄得有點煩躁,扯開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說:“喝啤酒多冇意義,我們就整白的,一人先來一瓶,行不?”
“呃……”這個題目貌似有點難堪,袁一支吾了兩聲,搭不上腔。
兩人回到卡座,袁一又規覆成常日裡和順的模樣。就在他籌辦坐回到薑黎身邊時,鐘滿俄然伸手一拉,把他拉到了本身的中間。他對此並無貳言,乖乖地坐下後,還把他的碗筷拿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