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菜品連續上桌,啤酒也擺了一排,辦事員替他們翻開瓶蓋,三人連菜都冇吃一口,便咕嚕咕嚕地乾掉了半瓶啤酒。
鐘滿收回視野,猛灌了一口啤酒,試圖讓本身平複下來。
袁一冇啃聲,鐘滿那句“我把你當朋友”一下子就把他炸開的毛給捋順了。
圍好後,手掌在他屁股上摩挲了一圈,再悄悄一拍,“走吧。”
現在,薑黎一邊慢條斯理地吃著東西,一邊細細地瞧著袁一,發明對方吃得太急就把水杯遞了疇昔,發明對方嘴上沾了油就拿起紙巾幫手擦掉,的確把一個知心男友演得惟妙惟肖。
鐘滿騰地一下站起來,像根柱子似的杵在小小的卡座中間,天花板上的吊燈射出來的光芒,被他高大的身軀遮住了一大半,坐在劈麵的二人刹時被覆蓋在一片暗影當中。
“陪我去上廁所!”鐘滿再次誇大,有那麼點胡攪蠻纏的意味,“快點,我要憋不住了!”
沐浴中間也纔開不久,黃柏路這片兒本來就是新開辟的地區,這裡的街道、商店、樓盤幾近都是新的。袁一剛踏出來便被中間裡的歐式豪華裝修小小的驚了一下,隨後他從速走到前台籌辦把單給買了。
“他平時要上班,週末冇事兒會聚一聚。”
“呃……”這個題目貌似有點難堪,袁一支吾了兩聲,搭不上腔。
“你也不看看你的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還美意義在這裡逞能。”鐘滿取過他手裡的酒瓶,抬頭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然後叫來辦事員,讓對方拿兩盒酸奶過來。
“我蠢?”
“好吧好吧。”
我去!鐘滿看得火大。
他的麵龐因酒意染上的紅暈本來就還未褪去,再被火鍋冒出的熱氣一烘,變得愈發紅豔似火。
桌上的氛圍刹時變得奧妙起來。
“週末他不陪他工具啊?你們兩個大男人總聚在一起有甚麼意義。”
“我能喝啊,就是上臉,冇事的。”袁一笑了笑,拿起酒瓶又喝了一口,“啤酒哪能算酒?頂多隻是有味道的白開水。”
“啊?”
薑黎瞅著鐘滿,被對方那漫不經心的模樣弄得有點煩躁,扯開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說:“喝啤酒多冇意義,我們就整白的,一人先來一瓶,行不?”
鐘滿曉得貳內心是如何想的,隻是笑著看他,倒冇和他再爭來爭去了。
一陣憤怒感俄然襲來,袁一梗著脖子喊:“我已經二十幾歲了,不要把我當作小孩子!再說這類事很普通啊,你莫非冇做過嗎?憑甚麼笑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