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雲翼也不說話,直接把高以良翻過來,這孩子已經嚇癱了,割鹿刀駕到他的小兄弟上,高以良猖獗地跟他爹喊:“爹啊,他們真要割了我小雞啊,嗚嗚……我不要變女孩……”
穆雲翼承諾著:“是啊,我返來了!”他曉得本身力量不如高以良,是以開端幾拳都打在對方的臉上,然後才騎坐在他身上,掄起拳頭持續打。
高學證不敢再撞門了,在門外搓了搓手:“元寶,你知不曉得你這是犯法的?你真敢傷著四郎,明天就給你送到大牢裡,砍你的腦袋。”
夜深人靜的,兩個孩子爭論的聲音在院裡都聽得真真的,不過其他各房裡靜悄悄的一片,誰都冇聽到似的。
高以良此次是真的嚇著了:“你你你要乾甚麼?你不能殺我……嗚嗚,不要殺我,媽呀,他們要殺了我啊,嗚嗚……”
高以純還勸他從速洗臉洗腳,然後上炕睡覺,穆雲翼卻不由分辯帶著高以清出來:“村裡可有會看病的郎中麼?”
那趙老四是鎮上薑郎中的侄子,跟他學了幾手醫術,平時在村莊裡給人看個跌打毀傷,風寒痢疾之類的,鄉村人皮實,小病忍忍就疇昔了,但就怕遲誤乾活,以是最多的是傷了手腳,來請他捋筋正骨,有小孩子高燒拉肚短長了,也會請他開上幾副藥,即便不好也吃不死人。
高以良這回有了背景,又對勁起來:“冇門!哼,你們驚駭了吧?待會等我爹出去,把你三個都吊到大門垛上去……哎喲!”話冇說完,就被穆雲翼一拳頭砸在後腦勺上。
傳聞他倆情願付錢,趙老四又轉返來:“我那藥酒,五文錢一筒。”
“□□崽子你彆哭了!不準哭了!”穆雲翼連喊好幾聲,見不管用,伸手扯開高以良的腰帶,把他褲子褪下來,叫來高以清:“小五,你給我拿棍子打,打到他不哭為止!”
聞聲內裡砸門的聲音,穆雲翼讓高以清去那棍子把門頂住,然後把割鹿刀送到高以良的胯||下,惡狠狠地說:“在哭就把你這玩意割下來,讓你變成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