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我隻是派來服侍明大人的。”被小手的高帽子一扣,翡翠也有些抵擋不了。
明康返身進了書房,既然小手要處理這兩個女人,由她去處理好了,還好耍了點把戲,沒直接給轟出府去,算給了聖上幾份顏麵。
師太閉目隻顧唸佛,法相寂靜,寶相也極其寂靜,嘴唇一閉一合,愣是讓人聽不明白唸的甚麼。
原來削掉本身滿頭青絲,就為這般籌算,虎魄正要替翡翠辯白幾聲,小手已經將茅頭對準她:“虎魄,你跟翡翠是一起來明侯府的,最是知心,你好生勸勸她,勸她能以大局為重,替我師父抵了這場災,我和師父都會感激不儘的。勸得她留在這兒唸佛最好,如若你要姐妹情深,要代替她留在這兒吃齋唸佛,我也不反對,我會另行找處院子安設她。”
翡翠和虎魄麵麵相覷,這小妮子,竟然要兩人相互起茅盾。
世人聞聽這話,皆點頭稱是,一個光著頭的妙齡女子,在明侯府晃來晃去,任誰都會猜想是個削髮人。
“意義是,本來這些冤魂是來找我師父的,成果撞到我身上了?”小手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澄徹至極。
翡翠和虎魄終是籌議好了,翡翠留在此地,日日吃齋唸佛,而虎魄隨小手一行人回府。
小手巧舌笑道:“原來你們也曉得是聖上派來伺侯我師父的。隻是……翡翠現在頭髮也掉了,跟尼姑沒甚麼辨彆,如果在明侯府收支來去……旁人會覺得聖上派了個尼姑來勾引我師父,坊間的流言一貫可畏,傳出去對聖上對佛門對明侯府,都有損清譽。”
因而,小手淺淺一笑,拉著翡翠的手臂,一個勁的搖擺,大大的高帽就給扣了上去:“我就曉得,聖上派給師父的人,必然會保全大局,必然會替我師父消災抵難的。現在我師父被冤魂纏上,恰是你們該表忠心的時候,替他消去這些罪孽。如若聖上曉得了,也極是樂意的,定會讚你保全大局。”
“需得有人捐軀侍佛,才氣化解這些冤氣啊。”師太吐了一句,過後再不言語,端的是高深莫測。
小手想著想著,又要抓狂,師父真的有那麼孤單麼?看來是本身扭著師父的時候少了,他纔會孤單,很多找些事跟他折騰。
要人捐軀……世民氣下有些惶恐,縱是活著萬般不快意,卻沒人有捐軀的決計。
但是看著地上那一綹燒焦的頭髮,終是說不出甚麼,隻是稱謝:“多謝蜜斯。”倒是越想越悲,縱是思疑是小手在使壞,卻也可說無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