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傷口上的血本已固結,這一用力,傷口就又繃裂,鮮血一股股飆了出來。
他一掌拍上蕭十一郎的胸膛,就感覺有一股潛力反激而出,若不是他下盤拿得穩,隻怕已被這一股反激之力震倒。
他雙手一拗,彷彿想將這煙管拗斷,卻不知煙管竟是精鋼所鑄,他一拗未斷,俄然大喝一聲,隻聽得“叮”的一聲,菸鬥雖被他拗得繃了出去,打在牆上,但他嘴裡也噴出了一口鮮血,全都噴在屠嘯天的身上。
屠嘯天笑道:“是我殺了他,怎敢勞動掌門人去割他的腦袋。”
趙無極笑了笑,道:“但我們怎會曉得你在這裡?又怎會曉得你醉了呢?”
趙無極淺笑道:“既是如此,就讓鄙人來脫手吧!”
蕭十一郎大笑道:“我隻喝酒,不抽菸,這玩意兒我冇用。”
誰知趙無極的劍也跟了過來,也不知是成心,是偶然,劍鋒劃過菸鬥,屠嘯天這一招就打歪了。
豆腐天然立即被摔得稀爛。
蕭十一郎俄然大笑起來,笑得連氣都透不出。
蕭十一郎的第二刀已又砍下。
沈璧君俄然發覺本身竟丟失了方向!
“我毫不能讓蕭十一郎因我而死,我不管如何也要救他。”
隻聽又是“叮”的一響,火星四濺。
薑畢竟是老的辣。
蕭十一郎道:“至於你……”
厲剛烏青著臉,滿頭盜汗涔涔而落,但兩隻腳卻生像已被釘在地上,再也冇法向前挪動半步!
隻覺他手腕震驚,一個菸鬥彷彿變成了三個,分打蕭十一郎前胸玄機、乳根、將台,三處大穴。
厲剛的臉上底子向來也瞧不見笑容,冷冷道:“機遇必然有的,鄙人隨時候教。”
趙無極也勉強笑道:“不錯,這句話我也曾聽過,並且從未健忘。”
海靈子板著臉,嘲笑道:“厲兄的三十六路大摔碑手,公然名不虛傳,今後如有機遇,我少不得方法教領教。”
屠嘯天雖也在笑,但蕭十一郎的一舉一動他都很重視。
蕭十一郎道:“我笑的是你們這四個無膽的匹夫!”
趙無極悠然道:“這是誰奉告我們的,你莫非還想不出?”
這恰是內家“小天星”的掌力。
趙無極的劍也被他震得斜斜飛了上去,兩人目光相遇,固然都想勉強笑一笑,但那神情卻比哭還丟臉很多。
隻要能救得了蕭十一郎,不管要她做甚麼她都不在乎。
屠嘯天怔了怔,冷冷道:“我已老朽,已偶然再去學劍,幸虧這管旱菸,也一定就比劍不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