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於無法。百官們隻得強行號令甲士脫下戰甲,給他們披上。卻不料披上戰甲後,他們底子走不動路,舉步維艱。像蝸牛匍匐似的。一天下來走不到一裡。即便如此,還是有人咬牙硬挺下來,對峙披甲趕路。
究竟上,劉協現年隻要十五歲,而伏皇後則是十六歲,董朱紫也是十六歲。是以,劉協年事不大,今後有的是時候,倒也不必急於一時。固然如此,彆看劉協春秋不大,但伏壽早已被他破身了。獨一美中不敷的是,劉協辛辛苦苦在伏壽身上折騰了兩年,可她卻冇有一點動靜,還是小腹平平,倒是身材愈發飽滿了。
關內次序井然,益州軍坐守關隘,漢中軍保障糧草輜重供應,相得益彰。
更讓人不堪忍耐的是,暴雨過後。樹蔭下蚊蟲眾多,“嗡嗡”的聲響不分日夜時候在耳畔繚繞,吵得民氣煩意亂,莫名煩躁。
頓時劉協羞得麵紅耳赤,下認識地捂住破口,緊緊夾住雙腿,唯恐被人看到。
二十裡外的西涼軍大營,轅門緊閉,大營內每日普通練習,不時傳出戰馬長嘶和兵士練習中汗流浹背的喊殺聲。
“臣妾有一事不明,還請夫君見教。我等為何要倉猝分開長安?據臣妾所知,李大將軍並未侵犯於夫君,不然他就不會在夫君沉痾之際,特地請來太學院的張機神醫給夫君治病了。”
客歲年初,伏壽便入宮為朱紫,本年仲春被正式冊封為皇後;董承的女兒則是三個月前正式入宮為朱紫,也就是劉協的嬪妃。可惜,董朱紫進宮時正趕上劉協“龍體微恙”,是以內侍便冇有安排她侍寢,不成想厥後劉協倒是真的大病一場。這一來二去的遲延,使得董朱紫進宮三個多月都冇有侍寢的機遇,乃至於直到現在還是處子之身。
一口氣將水袋裡的淨水喝乾,劉協打個飽嗝,總算規複了一些力量。不經意地扭頭看向身側,卻不測瞥見董朱紫白淨圓潤的苗條大腿,頓時劉協非常意動,下認識地伸手從獸皮下摸向她的大腿根部。
伏壽後知後覺地微微點頭,眸子中閃現出驚奇之色,沉聲道:“本來李賊如此凶險暴虐。若不是夫君道破此人的真臉孔,臣妾還覺得李賊固然行事霸道、儘情妄為,卻還不至於暗害夫君。現在看來,倒是臣妾看走眼了,誤把奸賊看作棟梁,幾乎奪走夫君的江山社稷!”
不幸他們這些養尊處優的皇室貴胄、公卿大臣和一眾身子嬌貴的嬌妻美妾,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衣不裹體,不得不披著布片、樹葉和獸皮在叢林裡馳驅流亡。可謂是大漢建國四百年來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泰初異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