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李利入主長安時必然非常憂?,不知如何安設李傕。但此子確切聰明絕頂,最難處理的事情被他輕而易舉的化解了,他本身退出長安,反而讓李傕坐鎮朝堂。此舉看似簡樸,實則需求極大的胸懷和遠見高見,試問人間誰能等閒放棄擺在麵前的通天權勢?”
皇甫堅壽開朗一笑:“父親言重了。為人子者自當儘孝,這都是孩兒分內之事,理應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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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嵩慈愛地咧嘴淺笑:“壽兒是當局者迷,被假象遮住了眼睛,乃至於將最簡樸的事情看得過分龐大,而將龐大的事情看得太簡樸。為父問你,對你來講,為父首要嗎?”
皇甫嵩靠在軟墊上微眯著眼睛,將兒子所說的四件事情一字不漏地記在內心,深思不語。
“嗨!父親若不提起,孩兒幾乎忘到腦後了。”皇甫堅壽一拍腦門,悔怨不迭地驚呼一聲,當即說道:“確如父親所說,這幾日城中連發怪事,一件比一件詭異,卻又不明啟事。這第一件事便是天子和百官們前去婁底原祭陵,至今已有一月,卻遲遲未歸,乃至於長樂宮整日緊閉宮門,好久未曾早朝了。其二,旬日前,司空李傕俄然集結兵馬出城,行色倉猝,直奔東邊而去,五天火線才返回。
“父親,孩兒來看你了。”輕聲呼喊一聲,看到皇甫嵩手指動了一下,皇甫堅壽頓時鬆了口氣,隨即走到臥榻邊拉開窗簾,讓陽光完整照出去,如此適應一會兒。就不再刺眼了。
由此看來,李利對治下四州之地已經完成了全麵佈局,將麾下親信將領安插在各州各郡,並把握軍權,嚴守關隘和險要城關,緊緊掌控局勢。現在再將一向令他束手束腳的李傕下放到雍州邊塞,至此全麵佈局宣佈完成,而後李利再無顧忌,能夠放開手腳大展抱負了。”
伴隨“吱呀”一聲輕響,皇甫堅壽悄悄排闥出去,而後翻開房門。並將不遠處捲菸嫋嫋的熏爐拿到門外。如此就能讓淩晨的新奇氛圍進入房間,本日無風,又是一個豔陽天。不消擔憂寒邪入侵。
皇甫嵩微微點頭,緩聲說道:“世人皆覺得李傕不過是李利的叔父罷了,並非遠親父母,是以纔會忽視了李傕的存在,但他們都忘了李利是誰養大的。李傕活著,這個題目就很輕易被人忽視,但是一旦李傕死了,這些潛伏究竟就會被人發掘出來,從而讓世人真正看清楚李利的真臉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