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殺我麼?”李利眯著眼睛沉吟一聲,眼底閃過一絲警戒之色,隨之沉聲道:“你憑甚麼,就憑你這三寸不爛之舌,還是你身後這一萬餘殘兵敗將?”
但見田豐大抵三十多歲的年紀,身高八尺,身形略顯肥胖,五官端方,邊幅不俗。特彆是那雙咄咄逼人的眼睛彷彿能夠看破民氣普通,甚是鋒利,令人印象深切。彆的,田豐額頭非常寬廣,異於凡人,眉宇間似是充滿著一股正氣,頗具嚴肅。令人初見之下觀感甚佳,不免心生好感。
“鄙人愚魯,請將軍明示。”田豐隨口應道。
――――――――――――(未完待續。。)
但是,此時現在,這場大決鬥倒是處在勝負攸關的嚴峻轉折點之上。
在間隔李利二十步的處所,中年文士當即勒馬止步,舉止安閒,不見涓滴慌亂。
“咳咳咳!”莫名的沉寂被這陣輕咳聲刹時衝散。
田豐極其不屑的肆意大笑,不無諷刺地笑道:“大將軍果然不是凡人,隨口便可說出這麼多製敵破敵之策,實在是令鄙人汗顏呐!難怪多年以來,將軍一向戰無不堪攻無不克?哈哈哈”。
但是,稍稍打量田豐以後的李利。對田豐的觀感倒是很不好,乃至於非常不屑。倘若易地而處,他或許還會對田豐禮遇一番,還會想方設法將其收為己用,乃至於不吝高官厚祿,乃至於強留在西涼。但此時現在,站在數十萬雄師決鬥的疆場上。田豐戔戔一介墨客卻故作平靜地打馬出陣,慢條斯理地侃侃而談。憑甚麼?還真當你是諸葛孔明啊,端是不知死活。的確是活膩味了!
一旦袁紹的帥旗被西涼軍砍倒,或是直接焚燬,對於正在苦戰中的盟軍而言,那將是毀滅性的打擊。特彆是再過半個時候,天氣就會放亮,屆時盟軍將士就會發明中軍帥旗已失,盟主袁紹存亡不明;再加上黑山軍臨陣背叛,西涼帥旗呈現在盟軍後陣。如此以來,諸侯盟軍焉有不敗之理?
“咻!”
至此,這股死守帥旗的袁軍可謂是真正的籠中之獸,毀滅期近,插翅難逃。與此同時,退守盟軍後陣的六萬餘冀州軍,要麼戰死疆場,要麼逃向兩翼,現現在隻剩下這一萬餘人馬了。
“諾,統統任憑主公安排,末將服從。”張燕感激涕零地低頭一禮,權當膜拜伸謝。隨即,在親兵的攙扶下,他重新翻身上馬,繼而緩緩退入金猊衛馬隊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