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軍公然短長!”王當惶恐不已的唏噓讚歎道:“半年以內,不但兩地作戰,並且還能悄無聲氣的攻占幷州全境。單憑這份氣力,便足以傲視群雄!”
“依首級所言,莫非大將軍並不是誠懇誠意招降我們,而是另有目標?”王當滿臉笑容的疑聲問道。
是以,賢弟切莫多想,固然直言便是。為兄之以是有此一問,並不是不信賴你,而是擔憂節外生枝,引發不需求的費事。畢竟,此事一旦傳到大將軍李利耳朵裡,不免讓他生疑,屆時我等兄弟的處境便非常不妙了。”
“嗯?”張燕聞聲驚詫:“你是從何而知的,除你一人以外另有誰曉得?”
“不然。”
冇想到,時隔半年以後,當我軍跟從盟軍來到婁底原下寨安營之際,眭固便潛入我的軍帳,帶來李利手書的勸降手劄。時至本日,再轉頭梳理一番,不難發明這此中的每一步都是李利的經心佈局,無聲無息當中便將我黑山軍一步步帶入彀中,繼而不得不投效於他。如此周到的運營,毫無軌跡可循,令人防不堪防,這纔是真正的深謀遠慮。上兵伐謀,自古雄主莫過於此!”
“首級何出此言,莫非思疑末將暗中監督你麼?”
為甚麼中原諸侯要結合起來討伐大將軍?說得好聽些,這叫共襄義舉,匡扶漢室;如果說白了,那就是各路諸侯都驚駭李利,誰也不敢單獨對抗大將軍和他麾下的西涼軍,隻能結合起來,纔有膽量與西涼軍一較高低。兩相對比之下,誰強誰弱一目瞭然。”
張燕淡然一笑,點頭說道:“賢弟有所不知。在這個世上,並不是隻要大刀架在脖子上才叫逼迫,也不是隻要挾持父母家眷,纔算威脅。正如賢弟剛纔所說,我黑山軍與冀州袁紹積怨已久,已成誓不兩立的仇敵;這就意味著我黑山軍在河北一帶將冇法耐久安身,隻能打家劫奪一番,而後當即逃脫,不然就會遭到冀州軍的圍殲。既然我們在冀州待不下去了,那我們還能依托那邊保持生存呢?毫無疑問,天然是幷州。可現在幷州全境落到李利手裡,我們連袁紹都打不過,莫非還能打敗西涼軍嗎?
王當驚奇不決的看著張燕,眸光透著絕望之色,神情落寞,似是義憤難平,非常委曲。
“賢弟所言極是。”王當話音未落,張燕便接聲說道:“或許賢弟還不曉得,此時現在,幷州全境已經歸入李利治下。目前,盟軍各路諸侯都還不曉得這個動靜,但我軍細作卻在半個月前便已探明幷州戰況;畢竟,幷州本來就是我們黑山軍的大火線,各郡縣都有我們安插的細作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