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覃鬆雪不需求覃母和陳恪之的提示,很自發地把一紅一橘兩個細姨星放入口袋裡。這是他為陳恪之報仇的首要道具。
“逗是上回拿鉛筆戳你的阿誰二流子。”覃鬆雪忿忿不平,固然白日和高丞曦一起玩,但對他的態度實在稱不上友愛。他隻要一想起高丞曦把陳恪之戳出血就特彆活力。
覃鬆雪似懂非懂,這類闡發對於他這個快滿五歲的小朋友來講難了些。
“你曉得厥後孫悟空不是和唐僧取經去了嗎,如來佛壓著他五百年就是為了讓他乾這件事。孫悟空第一次鬨天宮的時候還冇有火眼金睛,那是被抓以後才煉出來的。太上老君是三清之一,比玉帝的職位還高,他如何會輸給一隻不懂事的石猴子?隻要能夠是當時候孫悟空身上本領不敷,太上老君用心把孫悟空放進煉丹爐,送了他一雙火眼金睛,好讓他庇護唐僧順利去西天取經。”
陳恪之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鼻尖紅紅的有些涼。
陳恪之對著覃鬆雪私語一陣,覃鬆雪的小臉上先是不解,再到驚奇,然後詫異,最後恍然大悟。為了確保覃鬆雪能記著,陳恪之還讓他複述了一遍。
陳恪之翻開被子鑽了出來。
“蟈蟈?”覃鬆雪吸了吸鼻子,聲音很啞。
“出來。”
“起床了。”
覃鬆雪睡得很死,陳恪之起床的聲音冇能吵醒他。液化氣的利用還冇提高,很多家庭仍在用爐子燒煤,陳恪之怕費事,每次熬煉完以後直接用的涼水沖澡,久而久之也就成了風俗,不感覺太冷。
孫悟空本領再如何大,也蹦躂不出如來佛祖的五指山。
“如來。”陳恪之很篤定。
覃鬆雪很自發地往內裡挪了挪,給陳恪之騰出位置。
“高丞曦,我們去喝水咯。”唱歌輕易口渴。
“蟈蟈你好短長!”黑暗中覃鬆雪的臉看不太清楚,但陳恪之能設想到他現在必然在笑,忍不住也勾了勾嘴角。
“有誰和你一起嗎?”
“講故事能夠,但你必須幫我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