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曉得嗎?”阿木謹慎翼翼的問:“你曉得我曉得了嗎?”
阿木被他這麼一說也就放開了,正想著如何稱呼呢,那大漢就說:“我姓周,字興平,喊我周叔就好。”
阿木愣了,錢笙也愣了,他拂拂法衣非常廣大的袖口,點頭嘖嘖兩聲:“這可不敷意義了,我還想讓這笨木頭猜兩天的。”
顧臨正在點桌上殘剩的蠟燭,聽了阿木的話就點了頭,表示本身吃過了。
顧臨看著,伸手就摸了摸他的頭。
阿木被弄煩了,皺著眉頭推他手:“你老跟摸狗似的乾甚麼。公子呢,他在內裡嗎?”
阿木點了頭,那故事給他打擊太大,他冇法不記著。
阿木愣愣的看著他,冇明白他話裡的意義,他皺了眉,回道:“錢笙啊,不然是誰?”
錢笙瞧了阿木的目光,曉得他不信,可他也不在乎,朝著邊上走過的小廝手裡搶了壺酒,自顧自就喝了起來,嘴角還是笑著的,安閒的很,抬手間,那袖口就滑了下來,腕上的皮膚白得像是乳石。他又對阿木說:“既然能猜到故事裡的人是甚麼身份,為何還要跟來,你該知此行艱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