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二神情一凝,臉上的傷疤顯得愈發猙獰。鐵二正要再度大喝,鐵忠恒開口說道:“二哥,稍安勿躁。”
中年人笑道:“他。曾在鐵大帥中軍大帳當中喝酒的他。”
聽到鐵忠恒又這麼說,鐵二也隻能歎了一口氣。
中年人的全部身材好似輕若無重普通,朝著中軍大帳的門口飄去,刹時退至賬外。
鐵忠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沉聲喝道:“你究竟是甚麼人?”
“是啊,二哥。老啦,豪傑氣短啊!”鐵忠恒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一旁,兩小我影自中軍大帳的兩側一閃,呈現在中年人的身邊。此中一人對中年人躬身道:“天王,要不要再殺幾個?”
中年人再度歎道:“公然是忠勇忠義之人。如許的忠勇忠義之人,他的先人,當蒙其蔭。還望鐵大帥莫要誤了他們的出息。”
但是,家裡的親人們,鐵忠恒一樣也越來越放不下了。
此處,早已無戰事。
鐵二呼地拔出腰刀,直指來人,口中大喝道:“來人!親兵安在?”
中年人笑道:“鐵大帥固然放心。我此來隻為問這句話。這營中的將士,都是中原的好兒郎。他們不會有事。”
鐵忠恒大喝道:“好!”喝罷,鐵忠恒單手在帥案上一拍,帥案上令簽桶中的令簽猛地飛出,朝著中年人激射而去。幾近是在同一時候,鐵忠恒自帥案前騰身而起,朝著中年人飛擊而下。
中年人笑道:“鐵大帥治軍鬆散,威震邊疆。普天之下,那個不知?我隻問鐵大帥一句話。鐵大帥若能實言相告,我自當領罪。不但如此,我還能夠保鐵大帥的老兄弟們一個斑斕出息,讓鐵大帥能夠放心回野生老,孝義分身。”
並且,中軍大帳地點的位置,乃是全部大營當中最為腹心的位置。拋開此處的重重保護不說,便是千軍萬馬,也一定能夠踏得破鐵忠恒的大營,靠近此處。
“大帥如果情願,這個困難,我可覺得大帥處理。”就在此時,中軍大帳外響起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隨即,一個麵帶笑容的中年人走了出去。
止住鐵二以後,鐵忠恒冷冰冰地對中年人說道:“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有甚麼事,私闖本帥的中軍大帳,就是重罪。你可明白?”
老父親和老母親仍然健在,但早已是垂老邁矣。雖說老父親和老母親老是說,忠孝難分身,先儘忠,後儘孝,讓本身放心呆在軍中,為國殺敵,但本身已經為國儘忠了幾十年,也該回家去在老父親和老母親的膝下儘儘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