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忠恒嘲笑一聲,說道:“哦?這天下竟然另有人有如此本事?本帥還真是孤陋寡聞了。”
“是啊,二哥。老啦,豪傑氣短啊!”鐵忠恒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中年人兜住令簽之時,鐵忠恒的雙拳已擊至中年人身前,拳風直撲中年人的麵門。
鐵二神情一凝,臉上的傷疤顯得愈發猙獰。鐵二正要再度大喝,鐵忠恒開口說道:“二哥,稍安勿躁。”
中年人笑道:“他。曾在鐵大帥中軍大帳當中喝酒的他。”
“老爺,有些話,老奴曉得不當講。不過,老奴還是有些忍不住想說。”鐵二躊躇了一下,說道。
鐵忠恒治軍極嚴。似中軍大帳這等重中之重的緊急之地,莫說是一個陌生人,便是鐵忠恒的老兄弟們,也不敢無令私闖。
鐵忠恒大喝道:“好!”喝罷,鐵忠恒單手在帥案上一拍,帥案上令簽桶中的令簽猛地飛出,朝著中年人激射而去。幾近是在同一時候,鐵忠恒自帥案前騰身而起,朝著中年人飛擊而下。
中軍大帳外,鐵忠恒瞋目圓睜,七竅流血,立在原地。
鐵二呼地拔出腰刀,直指來人,口中大喝道:“來人!親兵安在?”
鐵忠恒放動手中的兵法,站起家來,捶了捶有些痠痛的腰背,悄悄地歎了一口氣。
鐵忠恒一擊不中,又是一聲大喝,雙足在地上一頓,身軀再度撲出,雙拳直擊立在中軍大帳門外的中年人。
這名老兵,乃是鐵家的家仆,名喚鐵二。打從鐵忠恒第一天做小校開端,鐵二便陪侍在他的身邊,做了他的親兵。
中年人讚道:“鐵大帥公然了得。能夠在我這毒尚未發作之時就發覺到的,鐵大帥乃是絕無獨一的幾人之一。”
但是,家裡的親人們,鐵忠恒一樣也越來越放不下了。
中年人麵帶淺笑,對撲將過來的鐵二視若無睹。
中年人再度笑道:“鐵大帥隻要將他的下落照實相告,我們便是朋友。鐵大帥天然就會曉得我是誰了。”
聽到鐵忠恒又這麼說,鐵二也隻能歎了一口氣。
中年人的全部身材好似輕若無重普通,朝著中軍大帳的門口飄去,刹時退至賬外。
中年人笑道:“鐵大帥治軍鬆散,威震邊疆。普天之下,那個不知?我隻問鐵大帥一句話。鐵大帥若能實言相告,我自當領罪。不但如此,我還能夠保鐵大帥的老兄弟們一個斑斕出息,讓鐵大帥能夠放心回野生老,孝義分身。”
鐵忠恒的腳邊,插著一柄三寸七分長的飛刀。
鐵忠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沉聲喝道:“你究竟是甚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