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九垂在身側的手掌便刹時握緊了。掌中真元包含的可怖力道沉重得彷彿下一秒就會直接捏碎劍柄,吞楚劍硬扛了一會兒便收回了不堪重負的嗡鳴,男人這才鬆了力道,落在遠處的視野也收了返來。
現在再一次認識到獨孤九看不見也摸不著他,小辣椒就有些憂愁了。
但莫焦焦是獨一的不測。
男人頓了頓,彷彿在尋覓更加淺近易懂的詞句來同小孩解釋。他望向蒼茫的飛雪,低語時雙眸彷彿霜華初降的淩晨。
不懂就要問。莫焦焦躊躇了一會兒才磕磕絆絆地問:“……我有個題目。為甚麼,你聽得見,焦焦說話?”
“不過,本座能聞聲你的聲音,並非因為我需求。”
“真的?”莫焦焦無認識地往男人站的方向走了幾步,細金飾軟的腔調裡帶著較著的等候,“我幫不了你,穀主不會活力嗎?”
“冇有。”莫焦焦誠懇地點頭,“穀主怕我疼,他老是那麼說,但是偶然候我跌倒了,我還冇哭,他本身就很悲傷。”
“不會。”獨孤九耐煩地反覆。他聽著小孩由遠及近的聲音,長眉斂起,先前繚繞心頭的迷惑再一次迴旋而起,避無可避。
獨孤九聞言停下腳步,語氣莊嚴還是,緩緩問:“穀主可曾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