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孃娘!”柳閣老急了,“攝政王是多麼位置,豈容鎮北王殿下負擔?您……您三思啊!”
那邊長著很多桃花樹,寒冬時節,枝頭落滿了雪, 好似從桃花林變成了雪梅林,除了冇有幽幽花香, 看上去倒能以假亂真。
隻要這個攝政王不會對朝廷形成篡權的影響,管他誰呢。
走的時候,大學士叫了康王一聲。
宮女屈膝:“皇後孃娘先請入內,大臣們頓時就來。”
柳閣老急了:“太子就算年幼,可不是另有您麼!這幾個月一來,皇後孃娘代替陛下,幫手太子,萬事無一忽略,老臣懇請皇後孃娘,等太子即位,皇後……不,太後孃娘垂簾聽政!”
隻是朝臣們想要見她,瑟瑟還真的要去看看。
瑟瑟挑眉。
他實在冇有扯謊。
內殿都是被紅色的布全數粉飾了起來,禦前奉養的人跪了一地,哀哀哭著。
“你我皆知對方是甚麼樣的人,鎮北王說這話,莫不是在逗樂子?”
瑟瑟一臉冷酷。
瑟瑟放下茶杯,懶懶道:“換衣吧。”
瑟瑟似笑非笑看著他:“鎮北王殿下……本宮模糊記得,你是太子的堂兄。”
趙免看著瑟瑟那毫不包涵的嘲笑,眨了眨眼。
如兒小兜她們還好,年紀小,每天瑟瑟隻答應她們來哭一個時候,其他時候都好好養著。
鎮北王氣笑了。
瑟瑟下了輦車,小宮娥撐了傘,她手捧著暖爐,掃了一眼殿前。
瑟瑟坐在落雪的窗邊,手中捧著一杯暖茶, 熱氣嫋嫋,她的睫毛上彷彿感染了一絲水意。
他的眼裡寫滿了被騙被騙的懵。
“還好。你的名諱不難探聽。”趙免誇道,“很好聽。和你的人一樣。”
瑟瑟走出來的時候,妃子們看她的目光非常瑟縮。
瑟瑟感喟:“鎮北王包涵。陛下剛去,朝中得用的臣子就這麼一些。天然要能者多勞了。”
她的話就像是內裡躺著的那位天子還未離世一樣,和順中帶了點難過。
“這……”瑟瑟看著這幾個老臣,歎了一口氣。
為首的,是鎮北王趙免。
他彷彿……更喜好瑟瑟了。
太子還在哭靈,她也避而不見,罷朝五日,也到了大臣們能忍的一個極限了。
一邊在京中當攝政王,兩個季,剛好夠他運營人脈,一扭頭又把他送到邊疆。人脈天然也跟著丟了。
“皇後孃娘。”
宮女當即扶著她。
鎮北王說道。
瑟瑟瞄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鎮北王殿下故意,竟然探聽了本宮的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