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漁人說道:“從右首轉過山角,已非瀑布,乃是一道激流,我坐在這鐵舟當中,扳動鐵槳,在急湍中逆流而上,便可到山腰。到了山腰你若說得動我兄弟,他便會帶你上山。”
謝曜一聽本來是父女,無話可說,任何父母應當都不喜好本身孩子隨隨便便拿陌生人的東西吃。謝曜固然心下不爽那農夫叫他“野貓野狗”,但本著和藹辦事的事理,他也隻當充耳不聞了。
那樵子正醉臥花間,聞聲這首詩不由微微一笑,見謝曜乃是被漁人送來,也不再多問,而是道:“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財是下山猛虎,氣是肇事端苗。喝酒不醉最為高,貪色不迷成英豪。君子求財義之取,誌氣冇有和藹高。小兄弟,待你做到這四點,我再和你對酒一杯罷!”
謝曜極目望去,隻見瀑布中間的大岩石上坐著一名身披蓑衣,頭戴鬥笠的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