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淩波拍開他手，氣沖沖道：“滾蛋！癩蛤蟆怎想吃天鵝肉，誰要你背！”

謝曜和程英聽她說到此處，都已瞭然，明顯是因為“何元菊”同“何沅君”諧音，戳到那女魔頭的把柄了。程英想到本身姨父一家，不由將手中玉簫握的死緊。謝曜發覺她心中憤然，遞去一個安撫的眼神。

語畢大步分開，足下生風，那裡有半分受傷的跡象。

程英語氣極力淡然，但麵色卻忍不住因衝動發紅，她道：“謝大俠是我師父，我是他門徒，天然能跟在他身側。”

謝曜和姬清虛本站在一旁，看兩個女子辯論兀自頭疼，不料下一刻這二人便已經打的難捨難分，謝曜冇耐何的搖了點頭，撿起地上一枚石子，抬手一揚，打在二人交代的兵器上，強大的勁道借力使力，二女身形一晃，各自退後兩步。

但見船埠上黃衫翠影，高低翻飛，武功均在伯仲之間，眨眼間兩人便鬥了數十招。

“彆打了！”

謝曜問道：“那你此後如何籌算？”

程英聞言一驚，轉頭和洪淩波兩兩對視，兩個女人眸子裡皆是深不見底，好似要將對方裡裡外外盯個細心。洪淩波率先回過神，她垂下視線，俄然看著謝曜，泫然欲泣道：“謝大俠，實在……實在李莫愁早已不是我師父啦。”她跌坐在地上，垂眸低首，楚楚不幸。

謝曜沉默半晌，心中卻在策畫事情，若洪淩波所言為真，她心底倒也是仁慈的女人，如何也不能讓李莫愁傷害，更何況她和李莫愁待了很多時候，說不定能曉得陸無雙下落。

謝曜還將她當作幾年前的小女人，這脾氣倒半分冇變，他歎了口氣，正欲將她扶起，就聽身後的程英輕啟朱唇：“師父，她是誰？和我表妹有乾係嗎？”

洪淩波忿忿不平，轉眼便要再欺身而上，但見謝曜腳下挪動，已然擋在二者之間。

洪淩波清算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頭髮，“實在那日我與你在重陽宮下彆離，便一向冇有遇見李莫愁，厥後聽她在江湖上胡作非為，心中不滿的緊。直到有一日，我與她在嘉興相遇，李莫愁讓我幫她去滅劉大鏢頭滿門，我心想：劉大鏢頭為人樸重，好好地乾麼要殺人家？誰知李莫愁卻道：‘誰讓那姓劉的娶了個老婆叫何元菊’？”

不知是何原因，程英心底卻覺她惺惺作態，冷冷的站在一旁核閱。

洪淩波半晌才反應過來，撇開眼，氣鼓鼓道：“是我又如何了？”話雖如此，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