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夏沉淵從架子上取下一把玄色的小型手槍遞到他手裡,“這個吧!仿奧天時研製的GLOCK17,口徑9mm,即格洛克17式9mm手槍,小巧簡便,合適你用。”
夏沉淵不說話,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身邊的小奶牛,然後從床高低來,顧淺草從速取下架子上的衣服遞疇昔給他,“喏,早餐我籌辦好了,熱一下就能吃了。”
合掌退下
“你的手……”夏沉淵目光落到他拿著衣服的手上,“剛纔抱了那隻狗。”
“呃?”顧淺草微微一怔,夏沉淵瞥了一眼他懷裡的小狗,用手指了指,“我說它。”
“咦,醒啦?”顧淺草抱著昨晚撿回的小狗從門外走了出去,“還覺得明天你會起得很晚,昨晚都冇睡好,做惡夢了是嗎?”
第二天夏沉淵頂著一雙熊貓眼起了床,神采陰沉到了頂點,夢裡此起彼伏的狗叫聲仍舊盤桓在耳邊揮之不去,黑暗中那雙如骷髏般浮泛無神的紫眸彷彿現在還直勾勾地盯著他看,有種光陰又倒流到了那一天的錯覺,纏繞多年的夢魘再次呈現,心頭不由有些煩躁。
“當然是想吻幾次吻幾次,這是愛人的權力。”夏沉淵將人圈進懷裡,定定地看著他的眼睛,“我們是情侶,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明白嗎?”
“嗯。”
“哼,故作奧秘。”朝天翻了個白眼,顧淺草還是乖乖走去廚房替男人熱早餐,同時內心另有些等候。平常週末他們很少出去,比起出門男人彷彿更喜好拉著他“滾床單”,然後抱在一起窩在床上一整天。
顧淺草皺了皺眉,重新躺下,手穿過男人的脖頸,將他的頭抱進懷裡,悄悄撫摩安撫。懷裡的身材仍舊不住地顫抖,埋在他胸口的腦袋不安地擺佈閒逛顯得有些煩躁,顧淺草抓起他的手握在手中,發明本就冷若冰霜的手現在更是冰冷砭骨,冇有一絲溫度,心中微微一緊,又將人抱緊了些。不知過了多久,懷中的身材才漸漸平複下來,呼吸變得均勻沉穩,規複了昔日安靜,顧淺草稍稍鬆了口氣,也跟著閉上了眼睛。
“抱愧,剛纔在想事情。”夏沉淵扶住他的手,“對準了,然後扣動扳機,不要太用力,手不能抖,以免擊發的時候‘點頭’,我先打一槍給你看看。”
“誰讓你這麼敬愛?”
本來叔也會驚駭,到底是甚麼夢?竟讓他怕到這類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