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醒啦?”顧淺草抱著昨晚撿回的小狗從門外走了出去,“還覺得明天你會起得很晚,昨晚都冇睡好,做惡夢了是嗎?”
“可……但是……”可這也太頻繁了吧?哪有情侶會像他們如許一天到晚接吻的?像是看出他的心機,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比起這個,我實在更想做彆的事情。”
“我教你。”夏沉淵從架子上取下一把玄色的小型手槍遞到他手裡,“這個吧!仿奧天時研製的GLOCK17,口徑9mm,即格洛克17式9mm手槍,小巧簡便,合適你用。”
“啊?哦,好!”顧淺草用力地點點頭,嚴峻地握緊了槍柄,耳邊傳來男人輕柔而富有耐煩的聲音:“這是準星,這是照門缺口,照門缺口與準星尖端齊平,對準目標,嚐嚐看。”
“你如何俄然走神了?”顧淺草小聲地抱怨道:“接下來呢?我手都酸了。”
“誰讓你這麼敬愛?”
“去了你就曉得。”
“玩?去哪?”
“哈哈哈。”夏沉淵大笑幾聲,低頭在他額頭上連親幾下,“真敬愛。”
“你還笑!不準再笑了唔……”唇又被堵住,男人低頭與他接吻,一如既往地霸道,如何推也推不開,顧淺草被吻得四肢發軟,大腦一片空缺幾乎喘不過氣來男人才放開他,不由有些羞惱,胡亂地在他胸口錘了兩下,“你是禽獸嗎?整天就曉得發情,彆動不動就親上來好不好?一天要吻幾次啊你?”
本來叔也會驚駭,到底是甚麼夢?竟讓他怕到這類程度?
接下來明天,後天都會更新。大後天待定……
第二天夏沉淵頂著一雙熊貓眼起了床,神采陰沉到了頂點,夢裡此起彼伏的狗叫聲仍舊盤桓在耳邊揮之不去,黑暗中那雙如骷髏般浮泛無神的紫眸彷彿現在還直勾勾地盯著他看,有種光陰又倒流到了那一天的錯覺,纏繞多年的夢魘再次呈現,心頭不由有些煩躁。
“GLOCK17?”顧淺草眨眨眼,像個求知若渴的窮門生,“我還是第一次摸到真正的槍呢!叔你很善於這個嗎?你平常常常來玩吧?這要如何用?會不會走火?”
“好。”顧淺草遵循男人的唆使擺好了姿式,“是如許嗎?如許對嗎叔?”男人垂下眼,目光落到少年苗條白淨的手指上,指甲修剪得乾清乾淨,指尖瑩潤尖巧,指骨小巧纖細與玄色的手槍構成光鮮對比,像是一件精彩高雅的藝術品,斑斕卻易碎,讓人捨不得移開視野,想要視若珍寶地捧在手心,“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