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花露另有如此多的講究……丫頭,你從哪兒學來?李先生教你的?”
“香兒和宿宸玩耍不到一塊兒,天然隻能去找虎妞了。”王氏不覺得意地縫補綴補。
“這如何成,你這一針一線的功底,多詳確呀!太可惜了!”
江嬸也是個豪放人,冇再與王氏爭下去,接了王氏的帕子,出了門。
有了柚子油做頭香,石臘紅做體香,可這酒不敷純可如何辦好。
“誒,我記得土神口那家前兩天彷彿燒了茶果灰,我去看看能不能要一些過來!再不成,就拿我家的雞蛋換!”
王氏這番話,點醒了李曉香。
“丫頭你彆擔憂,我先用我的體例來榨,榨出來的估計是水和油在一塊兒呢,然後我們就像蒸花油那樣,把油蒸出來,你瞅著行不可?”
這題目可把江嬸給難住了。
江嬸取來一片樹葉,洗淨了擦去水分,這葉子比起普通的樹葉和菜葉更有韌性,江嬸將樹葉窩起,就像一隻勺子,油分已經很薄了,江嬸卻能輕鬆地貼著水麵將花油舀起,送入另一隻小杯。而小杯中水極少,比起之前李曉香傻乎乎用麥稈吸水差點把花油都吸入嘴裡要高超太多。
第二天,她睡到了日上三竿,直到江嬸帶著榨出來的柚子水來找李曉香,她這才醒了,一頭亂草,身上也因為出汗起了氣味。王氏打了水,趁著家中男人都不在,將李曉香滿身高低擦了個潔淨,換了身乾爽的衣裳。
“娘――你真短長!”李曉香粘了上去。
“……爹是提過。”冇體例,李曉香不想解釋本身如何曉得這些,總不能說是本身過何如橋的時候冇喝孟婆湯,以是上輩子學到的東西這輩子都冇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