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冇甚麼。”皇後皺眉道:“隻是涼國公空有虛爵,大將軍倒是位高權重,深受聖寵,我隻是感覺家世上有些不班配。”
“是。”
皇貴妃麵有難色:“不是這個,我嫂子的意義,是想我暗裡要求皇上賜婚。我想皇上自繼位以來,還未賜誰此等光榮,而我二弟又是兄弟中不成器的一個,是以我委實難以開口。”
“說來叫你們見笑,我那第二個弟弟霍澤,生性放蕩不羈,極不平父母管束的,現在雖已二十好幾,隻是不肯結婚,到現在隻要幾房姬妾,本日我嫂子進宮,跟我提及涼國公家成心同我們家攀親,言道他家三蜜斯豐度皆佳,堪與我二弟作配,是以進宮與我商討。”
“主子已細細刺探過了。”高賢跪在地上,低聲稟道:“那鄂國公的五蜜斯,極似其父,隻要中人之姿,且非常肥胖,皇後和麗妃用心不純,此事極其不當。”
“是。”宗薈忙站起來:“一家子大大小小都掛念著娘娘呢,望娘娘千萬好生將養鳳體,我他日再來向娘娘存候。”
霍府幾天以內,連接幾道聖旨,一個接一個的喜信,讓府中幾百口人雀躍非常,哪怕是最低等的仆大家等,也是滿麵東風,對勁洋洋。宗薈在霍淞的表示下,趁機進宮,跟皇貴妃提涼國公欲與霍家攀親之事,一來聽聽皇貴妃的意義,二來想請皇貴妃出麵,求天子親為賜婚。
高賢隻得道:“是。”
“如此,我就先拜謝姐姐了。”皇貴妃似是下了決計,站起家來,笑著對皇後盈盈拜了下去,皇後忙親身上前拉起:“你我姐妹,相互相幫是應當的,這點小事,又何言一個謝字。”說著又笑道:“說了半天婚事,連閒事都健忘了。實在本日請你們來,是想跟你們籌議一件事,現在春光正濃,牡丹園裡的花兒開得恰好,皇上剋日表情又甚佳,我想擇個穀旦設下幾桌筵席,請皇上和眾位姐妹喝酒賞花,大師好好樂一樂,你們感覺如何?”
沁竹不敢違拗,正要退下,忽有小宮女來稟:“娘娘,桑蓉姑姑在外候著求見。”
麗妃笑道:“皇後這麼說,我倒想起了一小我選。”
“唔。”皇貴妃眼睛盯著書,懶懶的道:“娶妻在賢不在貌,你豈能夠小人之心,妄議皇後耶?”
“主子不敢。”高賢微微漲紅了臉,支吾著又道:“但主子還聽人說,這五蜜斯因自小被鄂國公嬌縱慣了,性子也是極其糟糕的,凶暴悍妒,申明在外,那些王公貴戚都冇人敢上門提親的,那些根底陋劣的,他們家又看不上人家,是以十八歲尚待字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