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叫你們見笑,我那第二個弟弟霍澤,生性放蕩不羈,極不平父母管束的,現在雖已二十好幾,隻是不肯結婚,到現在隻要幾房姬妾,本日我嫂子進宮,跟我提及涼國公家成心同我們家攀親,言道他家三蜜斯豐度皆佳,堪與我二弟作配,是以進宮與我商討。”
宗薈忙道:“娘娘放心,我必然把娘孃的話轉告於他。”
“是,瞞得跟鐵桶似的,雍華宮上高低下,冇一人敢提半個字,大皇子一向都覺得敏妃抱病,在東郊行宮療養。”
麗妃抿嘴笑道:“是啊,現在皇貴妃家喪事連連,宗薈想必有很多話兒要說呢。”
“水滿則溢,月圓則虧,千古穩定之理,現在固然榮寵之極,但前車之鑒時候不成忘諸腦後。”皇貴妃抬開端,輕聲道:“你奉告大哥,此時不但本身不成失色,連府中下人輩也要嚴加禁約,萬事都需謹慎低調纔是。”
幾上白玉龍戲珠紋花觚裡插著的幾枝新奇花草,色彩素淨得似是有些刺目,皇貴妃眉頭不易發覺的輕皺了一下,收回目光,低頭漸漸的喝茶,宗薈耐著性子等了半天,隻得又陪笑道:“阿誰三蜜斯是嫡出,論模樣兒,心性兒真是冇得說,實是堪配二叔,娘娘如果哪日閒了,可召她們母女進宮,便知我所言不虛。”
“主子不敢。”高賢微微漲紅了臉,支吾著又道:“但主子還聽人說,這五蜜斯因自小被鄂國公嬌縱慣了,性子也是極其糟糕的,凶暴悍妒,申明在外,那些王公貴戚都冇人敢上門提親的,那些根底陋劣的,他們家又看不上人家,是以十八歲尚待字閨中。”
“去過三四次。”
高賢隻得道:“是。”
“哦?”皇後非常獵奇:“既是喪事,為何又讓mm難堪?”
皇貴妃停動手中的行動,開口道:“叫她出去吧。”
“鄂國公夫人是常在宮裡走的,皇後和皇貴妃也見過,她家的第五位蜜斯本年芳齡十八歲,也是正出,現在尚待字閨中,我感覺跟二公子倒是一對好的,皇貴妃覺得如何?”
皇後點頭:“鄂國公夫人確切是賢能淑美。”皇貴妃深思不語,皇後看了看她的神采,笑道:“依我看,鄂國公的家的蜜斯也更配一些,mm如果成心,無妨去求求皇上,我跟麗妃也從旁幫著說些話兒,這賜婚一事,應當是冇有甚麼題目了的。”
桑蓉鬆了一大口氣,趕緊道:“蓮小主每天除了跟柔朱紫下棋談天,就是看看書,弄下花兒草兒,可不比前陣子了,現在精力量色好好得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