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隻能說她過分要強...”鳳禦軒低歎,“你還在怪她當初不聽你的奉勸?”
“臨時看著吧,我們也該見地見地皇上的手腕了!”
“攪散了這棋局重新布子?”玉傾寒側首,複而微閉了眼,嗅著茶香,一派閒適的模樣,說出的話卻字字如刀,冰冷砭骨,“我隻怕不會依了他!他若這位子坐得安穩就不該鬨出這些事來,玉傾寒,向來不是坐以待斃之人!”
玉傾寒看著遠去的娉婷身姿,不由開口笑道:“嫂子倒是個知情見機的主兒!”
用過午膳,清嫵命人送來生果茶品,又陪了喝了會兒茶,內心曉得這兩人需求另有話談,亦未幾作打攪,藉口要午休,便領著小巧、花容兩人回了寢樓。
此人,倒是更加冇皮冇臉了,老邁不害臊的!清嫵暗道。
鳳禦軒笑笑,覷了老友一眼,宣示主權的目標業已達到,他倒冇有在外人麵前上演“親熱戲”的痞好,對清嫵的身避也隻作不知。回身道:“阿嫵,這便是我當年的同窗老友――玉傾寒了。”說完又以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音私語道:“我想夫人應當另有映象的。”
玉傾寒不甚安閒地摸摸鼻頭,故作不知,順手撚了顆櫻桃丟進嘴裡,半刻,微微齜牙,吐了核,右手懶惰地滑過杯蓋,問道:“但是府中的櫻桃樹結的?”
微蹙了眉,鳳禦軒淡淡開口:“碧妃之事已成疇昔,而後她纔是相府的女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