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阿誰管事的小廝要如何措置?”
好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上官瀅瀅步步緊逼,“哼,我看是你守著門板睡大覺吧!看來我們是上官府養不起你了,現在我就去跟我爹說讓你另謀高就。”
點點頭又想起一事,上官瀅瀅問道:“爹爹,明天關在柴房的張管事今早就不見了蹤跡,您籌算如何辦?我思疑府裡有內賊。”
“罷了罷了!逃脫就逃脫吧。”
可貴在這個時候瞥見他,上官瀅瀅靚麗的聲線喊了一聲,“爹爹,明天商店不忙嗎?”
見上官飄香從門前走過,張氏忙叫住她:“飄香,你姐姐和弟弟那邊如何了?”
“你叫甚麼?”
上官建成被女兒冰冷的星眸看得脊梁背涼嗖嗖,他乾咳一聲,語氣放軟,“到了船上再給他請個大夫隨時侯著。”
上官建成籲出一口氣,“先在柴房關著,畢竟冇有明白證據我們也不成以報官,歸正我們也要分開了,到時如果查不出來就把他交給大哥,他還是當初大哥說看著誠懇可靠帶進府的,賣身契還在庫房箱籠底下壓著。”
“弟弟不是傻子!”上官瀅瀅氣結,想也不想地辯駁,肝火沖沖地直瞪她爹。
“小的,全貴,在廚房裡賣力燒柴火。”小廝有點轉不過彎來,不明白大蜜斯如何俄然問這個。
第二天當上官瀅瀅推開門看到的是空空蕩蕩的柴房後,她內心的統統疑問都彷彿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