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官景辰!
“不不,必定是魚的斤兩最多啊!”
張氏笑眯眯地坐在上官飄香中間,在她叮嚀彩桑的時候不時伸過手來給她扇兩下風。
又有人不滿道:“老爺,您說的釣最多是指魚數量最多,還是魚的斤兩最多啊?”
起家要拽起魚線,那魚線另一端卻非常沉重,她下認識用力再拽,可不知為何魚線下端那麼沉,她竟然不受節製地上身傾斜,頭往下向河裡栽去。
劍影在前麵喊著,轉頭謹慎翼翼地看了眼公子,公子正背手好整以暇地看他,他感受盜汗都出來了,忙追著出來。
隨後,她聞聲“嘭”的一聲,水花濺了滿臉,分不清是河水還是淚水。
她感受本身後背被推起,手也被拉扯著。
浮浮沉沉,她很快就體力不支,再也遊不上去了。
上官瀅瀅從艙室門口望出來看到船麵上的人,頓感覺暢快很多。
船在河麵上走,有風吹出去。可氣候實在是太熱,吹出去的風也帶著燥意。他們才曉得本來夏天在坐船是這麼熱。
或許是氣候熾熱,或許是船上冇有其他的人,她隻穿了件齊胸的碧藍色繡忍冬花的襦裙,暴露的皮膚細緻光亮,紅潤有彈力,美豔如花信少婦。
未時最曬也最熱,大師都在船艙裡躲日光,到了申時,上官建成的部下又連續出來垂釣了。
手被緊緊拽住,她低頭瞥見上官景辰抬頭看著本身,一貫蒼茫的眼裡竟閃著亮光,上官瀅瀅臉上的笑容掩也掩不住,“小辰,你也想去內裡看看是嗎?”
錯了!
婆子笑眯眯道:“哎呀,蜜斯穿戴剛好稱身,我們這船裡冇有一個女人,除了廚房裡幾個婆子,其他都是男的。剛好前些日子故鄉親戚傳聞我們要回京,便托我帶幾件親手縫製的衣裳給他家閨女,不然,這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合適的衣裳。”
上官瀅瀅還暈暈乎乎的,她打了個嗝吐了一口水,掙紮著坐起來,瞥見現在船舷邊的男人,他隻是側著身子瞧了她一眼便又轉頭看向河麵,彷彿那邊有甚麼吸引他的東西。
上官瀅瀅循著聲音找到上官景辰,一個小廝站在他床前,他衰弱地躺著,瞥見上官瀅瀅就喊“姐姐”。
上官景辰嚇得神采慘白,“啊!嗚嗚!姐……”
女孩倉猝踉踉蹌蹌地爬起來,拖著一身濕衣服往內裡跑去。
上官瀅瀅醒來的時候,伸開眼睛就瞥見一張放大的陌生的臉。
她就曉得,弟弟不是傻子,他能聽懂她說的話。
“公子,醒了醒了!”那人笑著轉頭對背手站在前麵的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