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螢燭挑眉。
螢燭看著她緩慢拜彆的身影,身後響起玄塵的說話聲:“她與她母親實在太像了,皆是心誌果斷之人,然世上柔能克剛,過硬易折……”
陳王便派人將她帶回京中,又令她認冷疏竹為主。這些年來她的表情已經平複了很多,陳王曾說她還完他的恩德,便能夠分開了,但在她心中,這早已並非隻要恩仇可兩清的買賣。
玄塵道:“這幾日我也看明白了,固然削髮人不問塵凡事,但是我瞧得出來管溪對於恩師的女兒還是非常的情重的。但,事情就費事在這裡,那日殿下問我如何才氣更有掌控治好她,我說淺顯的藥材皆不大頂用,須得泉林中百年長成血藤解毒,白山嶺中製成不過三月的千年人蔘固氣,還要尋人打製細如毫毛的銀針、細勾等物,各色藥材采下以後均要用銀質的容器封固藥性,半年以內備齊,我親身炒製,包管不得出半點忽略,纔好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