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身材結實,那裡會病呢,嗬嗬嗬嗬……女人莫要擔憂了。”岐連笑得小聲且神采誇大,溫西的眉頭卻越皺越深。
*
聞此言,昭樂耳後起了一層熱意,她並非稚兒,曉得岐連口中的“服侍”是甚麼意義,麵上的討厭之色更深,回身便走。
她俄然起家,揮開珠帳,立即,室內叮叮鐺鐺一片,她的目光一一掃過那些淡定非常的侍女,嘲笑一聲,道:“本宮要出去逛逛。”
“殿下,該吃藥了。”侍女捧上雕漆盤,盤中一碗酸苦的藥汁。
“咳咳。”夜來風涼,她輕咳數下,她“病”了,這咳嗽也似恰到好處的裝點,侍女便來恰如其分的體貼:“殿下,夜已深,該歸去了。”
昭樂想都不想,直接伸手顛覆了漆盤,侍女想來早有籌辦,側身一避,那漆盤連著藥碗便滾落在地,呯啷一聲脆響,藥汁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