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錫時,布衣接虹的電話,當電話伸向我時,我無處可藏拙了。虹的聲音沉寂而溫和,且有傳染力,她熱烈地邀我們早些趕到姑蘇,說姑蘇也可看太湖。看得出她對這場會晤有些孔殷。這會是如何一個奇特的女孩?彷彿她的熱忱與我在帖子中慣常看到的清冷大分歧。阿誰時候,我感覺我是能夠與她靠近的,我敢昂首與她對視。
在她圓熟自如的筆墨與直抵內心的思考中,我擊節我懊喪,卻甘心做小,也甘心伏低。因而誠惶誠恐地用目光測量她和我之間的間隔,內心絕望地明白這個女孩我必須瞻仰。不管逆流而上,還是逆流從之,她都宛在水中心,我隻能隔水而望。我不能到達她思惟的內核,也不能企及她的境地。但我願跋涉願在她周遭逡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