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少拍馬屁。”方琳嗔笑了一句,也不扭捏,拿著竿子就在四周這幾棵樹上轉悠了一圈,那袋子裡就已經攢了很多知了,瞧著竟有些鼓起來。
段南山聞言壓根冇多想,而是隨口問道,“家裡頭有多少銀子?”銀錢一貫是方琳收管著的,他曉得家裡不缺錢,可詳細有多少,倒是不曉得的。
飯後兩人籌議著鈺哥兒過滿月的事,方麗的兒子在顛末一番糾結以後,終究定了大名,趙鈺。取自金玉二字,願其平生繁華。
有信心是好征象,可技術不過關冇體例,方琳替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你歇一會兒吧,衣裳都濕了,渴不渴?水囊裡另有一大半的水。”
段南山笑,“菜不是剛收了一茬麼,這幾天我就不去打獵了,多放幾個圈套也夠吃了,河裡頭那邊有很多石頭,我先去弄一些,到時候好鋪家門口的台階。”
菜地裡的菜又收了一茬,家裡不缺吃食,方琳今兒做好了飯,便跟著段南山出來捉知了。
方琳哼了聲,教唆著段南山把衣服放到櫃子裡,又打掃了一遍屋子,總算是放過了他。
“銀項圈,一對小銀鐲子,另有長命鎖,這些本就該孃家備著的,上回孩子出世,方家那邊底子冇來人的意義,怕是因為我的原因,跟麗姐兒要斷了來往呢,我就想著,畢竟鈺哥兒叫我一聲姨母,這些日子我們家進項也很多,不如就找個鋪子打一套吧。”方琳有些躊躇,這一套銀飾打下來,費得銀錢可很多,她倒不是在乎這幾兩銀子,就是擔憂段南山會感覺她把家裡的銀子全都補助了姐妹。
段南山不覺得恥,笑著親了方琳一下,“我等著,必定很好吃,想想就流口水。”
方琳捏住蟬身在段南山麵前晃了晃,對勁道,“如何樣?想吃好的,還得靠我。”
“你這麼焦急做甚麼,現在離春季還早呢。”方琳笑話他聽風就是雨。
段南山又驚又喜,“媳婦!你太短長了,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我也冇看到你有甚麼大行動,這知瞭如何就掉出去了?”他接過那知了細心看了看,才放到早就籌辦好裝知了的袋子裡。
為了媳婦口中那吃了絕對還想吃的美食,段南山舉著長長的竹竿,穿越在樹林裡,脖子仰得非常痠痛,他抬手捶了捶,目光呆滯落在了碧綠枝葉掩映的細枝條上,那兒彷彿有一個小小的斑點,他將手中的竹竿快速往樹上一罩,過了半晌,他纔將竹竿遲緩的今後退,看到空無一物的布兜,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