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輕巧,哪那麼輕易啊,這地段的鋪子都是贏利的,誰會捨得租出去。”
“小哥跟了孫掌櫃這般好店主,定能出去長見地的。”方琳恭維了一句,便問道,“你們掌櫃可有說去哪兒了?甚麼時候返來?我尋他有點事。”
“姐,你們如何來了?”方敏手腳敏捷的很,切了好幾根臘腸稱好,用油紙包了遞給排在頭一個的婦人,這才轉頭跟她姐說話。
mm性兒急,方琳是曉得的,她這話本身不是冇想過,但到底年事大些,想得更深遠一些,“敏姐兒,你是個女人家,將來不管如何是要嫁人的,姐想過,與其給你購置嫁奩,不如給你個能填飽肚子的謀生,這鋪子若真能開起來,天然不會是孃舅一家的,我想過了,你算一家,我跟你姐夫算一家,大舅他們算一家,這買賣啊,我們合股做。你姐夫對這些事並不精通,我們倆又冇甚麼人脈,孃舅到底在鎮上做了這好久的買賣,強龍也好,地頭蛇也罷,總歸曉得該如何應對,合股做買賣,咱不算虧損。”
“這鋪子也不是一年四時都開的,入了暮秋到出正月前都是迎客的,一出了正月,大門就關了,收來的皮草要往更北邊送呢,傳聞那邊一年有一大半時候都是夏季,積雪得有半尺厚,全憑了這些外相禦寒呢。”段南山鮮少出門,為數未幾的知識都是從旁人嘴裡聽來的,這孫掌櫃天然要算一個。
購置完家中所需的東西,段南山發起去他常日裡賣外相的鋪子裡坐一坐。曉得自家相公是想讓她熟諳本身的寒暄圈子,方琳笑著點了點頭。
待到過了晌午這陣,攤子上的人流量少了些,方敏才騰開手,拉著方琳到了冇人的處所,“姐,這灌臘腸的體例是咱自家想出來的,要盤的鋪麵也是靠姐夫的情麵才說和成的,憑甚麼著力的是我們,卻便宜了孃舅他們。要說這本來也冇甚麼,可舅母那人你不是不曉得,如果這東西不贏利怕是死活都不會沾的,可如果賺了錢,怕是咱連個響聲都甭想聞聲。”
方敏聞言細心地想了好一會兒,才道,“不管如何說,我們得立個左券,空口無憑,白紙黑字纔算數。”
待到方琳把孫掌櫃要去都城的事兒一說,方敏喜得差點冇摟住她親一口,“姐,你真是個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