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孀婦是村兒裡的陰陽先生,除了趙村長家,就屬她家最有錢。村裡誰如果得了吃藥也治不好的病,就會找王孀婦就看,等她把那些臟東西弄走後,咋說也得給她意義意義,送她點兒大米、豆油啥的。
再加上剛纔跟王孀婦那一頓折騰,我這小體格也有些罩不住了。
王孀婦冇再搭話,她把腦袋蒙進了被子裡,身子伸直成一團,就再冇動靜了。
“勝利,咱做了這麼長時候鄰居,有啥話得跟你說在前麵,等會兒你要了俺冇乾係,不過你得承諾俺一件事。”
她不是俺親妹子,不過這老些年,我都把她當作親妹子對待;從小到大,我就這麼摟著她睡覺,冇彆的設法,就是風俗了。
“嗬嗬――”
我隔著被在她屁股上狠拍了一下,說行啊,明早再來,你好好歇著啊,到時候再把你整的吱哇亂叫的,保準把你喂的飽飽的。
一邊說話,我就一邊扔毛衣、解棉褲,等忙活完,我就從炕櫃上拽下一條棉被,把俺們倆的身子蓋上,伸手就想閉燈。
“挺大個女人家,今後睡覺穿件小背心、小褲衩啥的,彆這麼光不呲溜的,聞聲冇?”
當我貼疇當年,她也不跟我武宣(掙動),就這麼笑嗬的瞅著我。
我用袖頭給她擦了擦嘴,閉了燈,脫吧脫吧就鑽進了被窩,胳膊肘一用力,就把郭玲給摟了過來。
她的手指頭很細很嫩很白,就跟剝了皮的蔥白似的,在我心窩口劃呀劃的,把我魂兒都快劃丟了。
我說行行,啥事我都承諾你,從速讓我敗火,我都快讓你給憋出病來了。
“這是功德兒啊,俺哪能不承諾?行了,彆磨嘰了,再磨嘰一會兒黃瓜菜都涼了。”
王孀婦笑的很大聲,就跟我撓到她嘎雞窩(腋下)似的。
就是因為會這一門技術,她纔沒吃啥苦,就把她閨女拉扯這麼大。如果換成其他老孃們,還能過得這麼津潤保養的這麼好?
“玲子,今後哥返來晚了,你就自個兒睡,啊!”
王孀婦有動靜了,不過說話有點含混不清,動也不動,像是很怠倦的模樣。
“嗬嗬――”
“哥不在家,你彆忘了把燈關了,費電。”
“明天……早上……你再來。”
我承諾了王孀婦,心說這還算個事兒?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