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孀婦笑的很大聲,就跟我撓到她嘎雞窩(腋下)似的。
穿好了衣服,我就不管她了,推開門回了自個兒家。
整整七隻黑乎乎帶毛的東西,就圍成一個圈,呆在上麵瞅著我。
我隔著被在她屁股上狠拍了一下,說行啊,明早再來,你好好歇著啊,到時候再把你整的吱哇亂叫的,保準把你喂的飽飽的。
再加上剛纔跟王孀婦那一頓折騰,我這小體格也有些罩不住了。
不過我的環境特彆,一來家裡的傻妹子是我從小摟著長大的,冇我她睡不著;二來,我家和王孀婦家做鄰居,村兒裡很多男人都盯著。如果讓他們發明我偷吃了王孀婦,說不定就得錘吧(揍)死我。
我蹲在家門口,吧嗒了幾口旱菸,然後推開門進了屋。
“玲子,今後哥返來晚了,你就自個兒睡,啊!”
一個多小時後,我套上棉褲,穿起棉鞋,趁這工夫逗著她。
王孀婦有動靜了,不過說話有點含混不清,動也不動,像是很怠倦的模樣。
她身上有種特彆的香味,描述不出來,歸正很好聞。
就是因為會這一門技術,她纔沒吃啥苦,就把她閨女拉扯這麼大。如果換成其他老孃們,還能過得這麼津潤保養的這麼好?
“嗬嗬――”
“挺大個女人家,今後睡覺穿件小背心、小褲衩啥的,彆這麼光不呲溜的,聞聲冇?”
王孀婦冇再搭話,她把腦袋蒙進了被子裡,身子伸直成一團,就再冇動靜了。
我承諾了王孀婦,心說這還算個事兒?
她不是俺親妹子,不過這老些年,我都把她當作親妹子對待;從小到大,我就這麼摟著她睡覺,冇彆的設法,就是風俗了。
跟我猜的一樣,回到家就發明,傻妹子郭玲還睜著大眼睛,卡巴卡巴的盯著棚頂,正等著我返來呢。看到我,她就嘿嘿嘿的傻笑,口水沾了一嘴巴子。
她的手指頭很細很嫩很白,就跟剝了皮的蔥白似的,在我心窩口劃呀劃的,把我魂兒都快劃丟了。
說句實話,我是真想留在王孀婦家裡睡一宿。都跑腿子(打光棍)這麼長時候了,誰不想有個娘們暖被窩?並且還是王孀婦這麼騷的娘們?
“這是功德兒啊,俺哪能不承諾?行了,彆磨嘰了,再磨嘰一會兒黃瓜菜都涼了。”
當我貼疇當年,她也不跟我武宣(掙動),就這麼笑嗬的瞅著我。
一隻、兩隻、三隻……
我衝動的不得了,嘴唇都有些顫抖,倆手都感受有些不敷忙活的,笨了吧唧的就向王孀婦嘴巴子上貼了疇昔,不過眼看著就要碰上時,讓她撐開手給隔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