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也感覺怪，這佛家弟子，如何還要改姓，既已六根清淨，還為釋迦牟尼傳姓立名？”

“那有勞皮兄了，”王博拿出一個信封，“三河渡有些皮家的東西，這是從內裡找到的一些古物，換算成了等額的鈔票，皮兄收下吧。”

“我是學醫的，一些偏方驗方夾於前人條記當中，翻閱查詢之際，也都記下來了。不提這個了，我來找是為了皮兄家屬的事。我曉得皮兄是皮門中的直係。”

“我病已大好，你謹慎我抽你。”妙霜活力地拿起保溫桶。少說幾斤重的保溫桶，她一根手指就提起來了，一點不吃力，看上去真的病好了。

王博心想該買些香燭來的，有些失了禮數了，轉頭再辦吧。倒冇看出皮入骨轉手就將錢給家裡修祠堂了，也算大氣吧。

王博提及這些，如數家珍，倒讓妙霜和皮入骨都是一怔。

要不看王博和妙霜都不像好人，皮入骨連話都不想說。

皮入骨開著一輛雪佛蘭，在前麵帶路，王博開著Q5跟在前麵。

妙霜也姓柳，皮柳不分炊，她也想曉得那陸地神龍到底有何服從，能讓她都差點死疇昔。

要這皮入骨真是三河渡皮家的先人，本來但是遊醫，如何還成廚子了？

“要不讓我瞧瞧粘到那裡了……”王博一笑，看行李都被妙霜搬到車裡，就又下車去辦了退房手續。

“哪有多少？有度牒的僧尼不過二十萬人，佛教寺廟和僧院一萬六千座。倒是有統計假和尚都有六十萬……”

“你找老皮啊，在前麵呢。”經理朝廚房後一指，又攔住他們說，“我去找他出來好了，你們是他故鄉來的？”

差人幫查了一下，看他們還真有血緣乾係，王博就猜想，那三河渡當初也是大族，南下後雖不置產，可就算跟六境說的，幾經磨難，差點斷絕，也該有些人留下來。

看牌位後另有個小門，想是福伯住的房間。

“宋朝禪宗大德青原提過，人生三重境地，第一重見山是山，見水是水。第二重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到禪中徹悟，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你放心吧，我已到了第三重境地。”

“你查到他們的下落了？就在珠海？”

“你衣服都快貼到皮膚上了，冇見人老盯著你看嗎？汗還真多啊，汗腺發財也冇見你毛髮暢旺。不能沐浴，也要換件衣服吧？”

開到四周派出所，報了柳季侯的化名，那邊也查到了相乾的訊息，就把電腦螢幕一轉說：“你看吧，大抵就三十多個姓皮的，分離在幾個區裡，要按那邊說的，前幾代是從北邊過來的，也不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