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這還得察看察看啊。要萬一真是一對,那但是蓮台寺的大醜聞了。
“我還冇見過那妙霜,長得標緻嗎?”
“你平時評脈就夠了,現在還要看舌頭?”
“行了嗎?你這是在玩大師姐的舌頭啊!”
“這還差未幾。”
王博瞧著她舌頭很胖,就拿出一根壓舌板,往下按了下,還讓她張大嘴,又看了下舌下。
“這可就短長了,”白老三嘖嘖稱奇,“你說那何心分開蓮台寺才十幾歲吧?就跟妙霜磨豆腐了?”
“哎,當代社會了,也不知會不會如許乾,但我聽我太爺說過,在舊社會是有這類事。”
齊源就分歧了,他是告假過來的,局裡的事情還多著,公休假也快放完了。
何心冷酷地看著他:“你彆精蟲上腦,我大師姐如出水芙蓉,岩上清荷,你配不上她。”
白老三來這裡就是等用飯的,早晨王博也在這吃,吃過飯,才和徐美君回山上。
畢竟不管是男是女,這都算是犯了色戒吧?六根不清,還做個甚麼削髮人?
“嗬!”齊源吸了口氣,看上去王博是個大夫,可他在這山裡做的買賣,就是臨安一些販子都比不上。
家中父母也早早身亡,剩下那些遠遠親戚,也不敷以撼動她的禪心,因而纔在蓮台寺一向待下去,直到現在成了蓮台寺這一代人中修為最高深的尼姑。
“你說要等過兩天瑞芝病再好些,我們是要歸去了。”
“姓柳的?”妙霜微微一怔,“我俗家就是姓柳的。你提這柳姓做甚麼?我們柳家是皮門中護持皮門一係的護法。”
腦袋上還戴了個毛線帽,讓王博好笑,天都轉曖了,這也不該熱出痦子來。
像是在崑山一帶做那些竹筒飯用的竹筒,一小半都是妙霜家裡供應的。隻是她幼年時就進了蓮台寺,又有一些波折,家裡人才找到她,她卻不想出寺回家。
“這倒是。”齊源揣摩著甚麼時候跟王博提這事,又說,“那尼姑來乾甚麼的?跟那叫何心的小女人如何還稱上師姐妹了?”
“左未幾了,”王博壓舌板一收,就揣入口袋裡,也不怕沾了口水,歸正剛纔靠得近,聞著妙霜的口氣,也帶著股獨特的體香,“你這是脾虛形成的,俗話說脾虛體虛。你看你這嘴唇邊……”
再說,何心除了單鳳眼加肩膀寬,要細心看,也有種奇妙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