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柳的?”妙霜微微一怔,“我俗家就是姓柳的。你提這柳姓做甚麼?我們柳家是皮門中護持皮門一係的護法。”
家中父母也早早身亡,剩下那些遠遠親戚,也不敷以撼動她的禪心,因而纔在蓮台寺一向待下去,直到現在成了蓮台寺這一代人中修為最高深的尼姑。
“姐夫,早晨我陪我睡好不好?我這幾天都一小我住的,老孤傲了。”
白老三一抹後說:“我跟你說啊,這泡妞太費事了,你說你要給我甚麼任務吧?”
“靠!不是吧,另有護法?是不是另有天王、金剛甚麼的?”看妙霜妙目轉冷,王博咳嗽聲說,“講錯了,這護法是乾甚麼的?幫皮門直係做保鑣嗎?”
想想蓮台寺裡也是孤單得緊,何心小時候就被送到寺裡,那相處久了,日久生情也不是不成能啊。再說了,那寺裡也冇男人,奉天寺也離得遠了些,至於那些村裡的男人,也不便利常來寺裡勾搭。
“大師姐你手還是很冷啊。”
“要他能來,那再好不過了。”王博笑著說,“那你俗家名,是要叫柳妙霜嗎?倒是好聽。”
何心此時也過來了,她手抱著個保溫杯,跟個要去開大會的老乾部一樣,在妙霜背後站定,也冇插嘴,就在那悄悄聽著。
“我還冇見過那妙霜,長得標緻嗎?”
白老三看著妙霜就一怔,明顯被她美色征服了,轉頭就對王博使眼色:“你說得不錯,我如果何心,我得也臣服在妙霜的裙下。”
王博撓頭,於瞎子人是死了,可他那畢命的話還在耳邊,他要不死,倒想找他問問,這一年見一次,到底另有效冇用。
嘖嘖,這還得察看察看啊。要萬一真是一對,那但是蓮台寺的大醜聞了。
“那,感謝你了。”
“這還差未幾。”
“得了吧,你給闡發闡發。”
王博走後,妙霜才說:“你這腦筋亂想這些做甚麼?”
“還老孤傲了,你這謹慎思我還不懂?”王博颳了下她鼻子,“你早晨過來睡吧,我對付得過來。”
等逛了一圈返來,妙霜和何心還牽動手,這另有甚麼題目,絕對是不普通啊。
何心大步走上去,兩人手一握,就出去了。
“你說要等過兩天瑞芝病再好些,我們是要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