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塌落的熔金救了我。當作堆熔化的黃金如黏液般掉下,那些諾仇人遁藏不及,被澆注成一個個黃金雕鏤的人像,吼聲震天的教堂頃刻間規複了它的喧鬨。啊,是神明,神明通過神之眼諦視著人間,每一次對神明的輕瀆都會獲得應有的神罰。”
“與其說這是對我本身的放逐,倒不如說這是為了保衛神明的崇高領地。”葛蒙德持續往前走,他們已經走出尖兵塔有一段間隔,卻離靈樹林越來越近,“啊,柯溫,你對這個天下一無所知,你用歌謠編織一個個故事,讓人們信賴疇昔的人與事就是如你所唱的那樣。”
“奉告我,柯溫。”葛蒙德抬手指著麵前的靈樹林問道,“你在前麵這片樹林中看到了甚麼?”
“自西向東,在間隔凜冽穀三十裡格的範圍內漫衍著幾十座塔樓,騎士樓、乞丐崗哨、風吼塔、尖兵塔等等,此中尖兵塔離凜冽穀比來,隻要二十裡格的間隔。”葛蒙德向他先容道。
“你瞥見了暗中,”葛蒙德替他說出了本相,“但是你不肯定這是否是我要你看的,你感覺這是稀少平常不需求贅述的事情,但是你還是忽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