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布和央金拉姆都被我這一句逗笑了,央金拉姆說:“這張人皮唐卡非常貴重,得來的又如此等閒,怕是今後少不了費事,我看還是從速收起來放好。何況這上麵記錄著一個驚天奧妙。”
我一邊說一邊關好門,從內裡上了鎖,然後把如何遇見央金拉姆,如何明天用天眼換到人皮唐卡的事給貢布說了一遍,貢布聽完,也是吃驚不小,我讓央金拉姆拿出人皮唐卡給公佈看,貢布細心打量半天說:“兄弟,你我射中地必定呀,財發下地呀。”
我給貢布和央金拉姆的茶杯裡添下水,然後坐下來對央金拉姆說:“我和貢布信賴你說的,既然你曉得象雄筆墨,那你給我們說下這張人皮唐卡上的筆墨內容,到底記錄了甚麼?”
我嫌貢布說漢語太盤曲,就說:“今後我們兄弟就用藏語交換吧,你這漢語說的,不曉得你提及來吃力不,我是聽起來吃力。”
貢布說:“拉姆啊,你能不能給我們翻譯成藏語或者漢語,你這讀的甚麼我們一句也冇聽懂。”
貢布一口氣問了兩個題目,可見他也感覺這個央金拉姆很不簡樸。
我立即接了央金拉姆的話茬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嗎,如果我們兩個也懂象雄古語,還要你翻譯乾嗎,你從速給我們翻譯下,這些像鬼畫的符一樣的筆墨到底說了些甚麼?”
央金拉姆起家拿過人皮唐卡翻開,指著那些線條和圈圈上的標示說:“這些都是象雄文寫的古地名,而這些線條就是線路,這些圈圈就是看望香巴拉瑤池所要顛末的處所。”我心想,這個簡樸,普通人都能想這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