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淵揉著眉心,強忍著昏昏欲睡的感受:“照……照顧好陛下,陛下喝多了,本……本王先……先走了。”
鄭淵有些憂愁的抓住鄭鈞的胳膊:“爹……”
無舌點了點頭:“燕王殿下喝的有些多了,走路都在打晃,奴婢讓宮女扶著呢。”
目睹鄭鈞皺眉,無舌趕緊奉上一條浸濕溫熱的毛巾。
“來人。”
說到這,鄭鈞略微停頓一會,眼神裡有些哀痛:“朕……我對不起你爺爺,我違背了我的誓詞,我對兄弟脫手了。”
兩人都默契的不再議論與皇位有關的任何話題,彷彿這是一個冇法觸碰的忌諱普通。
“實在……朕想的很明白,在皇家,想要兄友弟恭是不成能的,以是朕任由你們兄弟相互傷害,卻不禁止。”
那些是本日薑家被關進詔獄後一些大臣遞上來的,明裡暗裡的討情,或是落井下石。
夜漸深,鄭淵冷靜地陪著鄭鈞喝酒。
“老九,你記取,不管最後是誰擔當皇位,對朕來講都冇有本質的辨彆。”
鄭鈞甩開鄭淵的胳膊:“朕冇事!起碼,在薑家完整倒下之前不能有事!朕,鄭鈞,要給後輩留下一個海晏河清的天下!而不是如許的一個爛攤子!”
是對勁,還是不對勁?
不一會兒,酒便送了上來。
無舌身後的宮女寺人立即上前將桌麵清理潔淨,行動敏捷且快速,明顯不是第一次如許了。
“殿下。”
無舌無法,隻得回身叮嚀宮女去取酒。
至於太子,鄭淵心中則是充滿了迷惑,他不曉得天子對太子的態度到底如何。
不過鄭鈞剛一拿起來,眉頭便是一皺,酒壺不是滿的,最多隻要一半。
說著,鄭淵一步三晃的朝著外邊走去,無舌趕快讓宮女上去攙扶。
當然更多則像薑家人一樣默不出聲的。
這一喝就喝到兩人皆是醉醺醺的時候。
固然眼神中有些醉意,但是很較著冇有到完整喝多的狀況。
“也好。”鄭鈞靠在椅背上,微微眯起眼睛:“他酒量倒是不可,朕還冇縱情呢,無舌,再去拿些酒來,要烈酒。”
“無舌,你說朕該如何辦?那些大臣們各懷心機,朕真的很難做決定。”
話音剛落,門外無舌帶著幾名宮女寺人走了出去。
平心而論,鄭椋確切分歧適登上皇位,但是鄭鈞也曉得,鄭椋也不會等閒放棄對權力的尋求。
“朕好久冇有這麼痛快地喝過酒了。”他喃喃自語道,眼中閃過一絲落寞:“朝堂之事,真是令民氣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