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鈞已經喝到爛醉，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鄭淵則是儘力保持著最後一絲腐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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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鈞深吸一口氣，緩緩吐了出去：“都收走吧。”

無舌點了點頭：“燕王殿下喝的有些多了，走路都在打晃，奴婢讓宮女扶著呢。”

還是說天子有其他的籌算？

大臣們分為幾派，相互明爭暗鬥，外有死敵，內有憂患，這實在是讓他感到心力交瘁。

鄭淵細心看了看，並冇有看出甚麼不對：“爹，你讓我看甚麼？”

無舌無法，隻得回身叮嚀宮女去取酒。

“也好。”鄭鈞靠在椅背上，微微眯起眼睛：“他酒量倒是不可，朕還冇縱情呢，無舌，再去拿些酒來，要烈酒。”

無舌謹慎的走疇昔，躬身道：“陛下。”

而相較於遞上奏摺的人，那些默不出聲的反倒更讓天子不舒暢，這點無舌也心知肚明。

鄭鈞接過來擦了擦臉，順手放在桌子上：“老九歸去了？”

不一會兒，酒便送了上來。

鄭淵沉默半晌，幽幽說道：“以是……五哥不管如何都不成能上位的，對嗎？”

不過鄭鈞也懶得跟無舌計算，畢竟無舌也是美意。

是對勁，還是不對勁？

鄭淵有些憂愁的抓住鄭鈞的胳膊：“爹……”

鄭鈞又給本身斟了一杯酒，一邊喝一邊想著朝堂上的事情。

“如許起碼能夠包管你的兄長們能有一條活路，換做其彆人，必定是不可的，特彆是老五。”

無舌身後的宮女寺人立即上前將桌麵清理潔淨，行動敏捷且快速，明顯不是第一次如許了。

對此，鄭鈞隻是笑笑不說話，像是默許，又像是否定普通。

至於太子，鄭淵心中則是充滿了迷惑，他不曉得天子對太子的態度到底如何。

而跟著鄭淵的分開，本來趴在桌子上的鄭鈞竟然坐了起來。

這一喝就喝到兩人皆是醉醺醺的時候。

鄭淵內心一驚，想要禁止鄭鈞持續說下去。

“哈哈哈哈……世人皆說，這天下事薑鄭共治！哈哈哈哈……薑在鄭前，老九！你說！朕如何能甘心！？”

鄭淵搖搖擺晃的站起家，用力晃了晃腦袋，儘力想讓本身復甦一些。

“那孩子脾氣太不穩定，脾氣陰沉暴虐，對仇敵來講，是個可駭的敵手，對本身人來講，一樣也是個不穩定的隱患。”

“朕好久冇有這麼痛快地喝過酒了。”他喃喃自語道，眼中閃過一絲落寞：“朝堂之事，真是令民氣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