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官員有錯嗎?
不過錦衣衛也不敢言語,畢竟化龍教抓不到,他們冇被撤消就謝天謝地了,哪敢要求其他?
說完,鄭鈞落拓的從桌上拾起幾個生果,一邊吃一邊走了出去,留下鄭淵一人在原地深思。
難不成是因為懲罰的事?
“唔……也好,不過,我本日前來可不但是找你喝酒聽曲兒的。”鄭淳抿了口茶,笑著說道。
鄭淳放下茶杯,站起家來,背動手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風景,緩緩說道:“剋日都城不承平,皇兄憂心忡忡,我這個做弟弟的也想為皇兄分擔一些。”
鄭淳端起茶杯,吹了吹,漸漸抿了一口,“不管你信不信,你六叔我此次確切是想幫皇上處理些費事。”
但是那畢竟是本身王叔,鄭淵還是出門驅逐。
說句不好聽的,現在他麾下的買賣越來越大,天子某種程度上都是靠他養著,那點俸祿夠乾嗎的?
鄭淳挑了挑眉,倒也冇有窮究這個話題,走過來不緊不慢的坐下。
這話說給鬼聽鬼都不帶信一個標點標記的。
說著,鄭淳看向鄭淵,眼中閃過一抹奪目:“傳聞燕王殿下廣結天下豪傑,不如保舉幾位能人給本王,如何?”
天子這個旨意說是獎懲,還不如說是給鄭淵把屁股擦潔淨,讓他再無後患。
天子眉頭一皺:“朕的旨意豈容你質疑?化龍教作歹多端,錦衣衛竟毫無發覺,莫非不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