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話鄭淵也隻敢在內心想想,冇敢說出來。
有,不但有,還不小,冇把一身官服扒了那都是天子大發善心。
至於其他官員,那更是不敢出聲,天子的懲罰都是有理有據,讓人一點弊端都挑不出來。
鄭淳怕不是巴不得天子不利呢,還分擔?
這話說給鬼聽鬼都不帶信一個標點標記的。
再出甚麼樣的大亂子也跟鄭淵冇有乾係了。
鄭淵雖受罰,但實則毫髮無損,眾臣明白這是天子成心偏袒。
眾官員齊聲恭維:“陛下聖德!”
至於閉門思過,鄭淵更是無所謂。
此時,一名以剛正不阿聞名的老禦史挺身而出:“陛下,此次雖未能捉到化龍教逆賊,但錦衣衛也並非毫無作為,如此重罰,是否有失公允?”
難不成是因為懲罰的事?
但是那畢竟是本身王叔,鄭淵還是出門驅逐。
固然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是因為有人彈劾燕王,天子愛子心切在給燕王擦屁股,但是挑不出理啊。
他現在巴不得一年不讓他出門呢,如許也好,直接就能把化龍教的事全推給彆人,他也落得個清淨,分身其美。
不過對此鄭淵也不在乎,俸銀?
鄭淵心中一動,臉上卻不動聲色:“哦?那六叔此來所為何事?”
那也不該該啊,獎懲的名單裡又冇有賢王。
“哈哈,六叔真會談笑。侄兒我這裡正有幾名舞姬,舞姿曼妙,不如叫來給六叔助掃興?”鄭淵邊說邊使眼色,讓下人去叫舞姬。
天子眉頭一皺:“朕的旨意豈容你質疑?化龍教作歹多端,錦衣衛竟毫無發覺,莫非不該罰?”
天子用心沉默半晌,接下這個台階:“也罷,傳旨,命錦衣衛戴罪建功,期限緝捕化龍教逆賊,若再無所獲,嚴懲不貸!”
鄭淳挑了挑眉,倒也冇有窮究這個話題,走過來不緊不慢的坐下。
鄭淳儒雅隨和的笑著:“如何?燕王殿下不歡迎我這故鄉夥?”
鄭淳放下茶杯,站起家來,背動手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風景,緩緩說道:“剋日都城不承平,皇兄憂心忡忡,我這個做弟弟的也想為皇兄分擔一些。”
不過錦衣衛也不敢言語,畢竟化龍教抓不到,他們冇被撤消就謝天謝地了,哪敢要求其他?
開首一片之乎者也今後,起首就是鄭淵,罰他一年俸銀,一年時候內,從皇室拿不到一枚銅板,一塊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