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以是這一世的葉知凡必定是要等雲瑤的。”閻王語重心長,用從未有過的凝重語氣對我說:“鸞月,你知不曉得,他必定要等一個叫做雲瑤的人,他必定是雲瑤的!”
要進地府,必必要過這條奈河,但是這條河怨氣太重,連仙家都會顧忌幾分。常日我出來的時候都是花仙提早打好號召,閻王派人過來接我,但是現在我冒闖閻王殿,如何過得河去呢?
“阿誰傳說是真的?”不曉得為甚麼,我的心俄然狂跳起來,彷彿再往前一點,我便能夠曉得本身想曉得的統統事情了。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心中懸上重重的石頭,那是一種說不明白的難過與絕望。
“說了跟冇說一樣。”我很不滿地說道,看來閻王心中也是在忌諱著甚麼。
“至於葉知裕的夫人顏氏,她的確冇有留下甚麼孽債,隻是她鐘情於葉知裕,願與他同生同死,兩人纔會相擁死在火海裡。她與本王說,此生能相隨葉知裕已經無悔了,便重新入了循環。這般癡情女子,你救回她,她如何獨活?”
但是,如果他比及了雲瑤,美滿了阿誰傳說,我又會不會歡暢呢?
閻王是凡人眼中是判人存亡的惡神,在仙家眼裡是個渾身倒黴沾滿夜火的邪神,而在我眼中不過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中大哥男人。
是的,存亡冊上,葉知凡名字上麵用紅色筆跡標註著“減壽十年”。
“我家大性命小的在此恭候仙子多時了。”那小官向我微微哈腰施禮解釋,我難堪地收回捂著口鼻的手,道:“閻王……他曉得我要來?”
但是,我隻能愣在原地。
我曾說過我與閻王有過幾分友情,那還是與花仙有關的事情。花仙與閻王交好,本來浣花仙會是請了閻王的。誰知那閻王戾氣太重,一到浣花穀,山穀中的花草就開端枯萎,差點冇把花仙的地盤變成另一座閻王殿。今後閻王再不敢來花仙的浣花穀拜訪了。
過了奈河,又穿過了幾道石門,我才真正來到閻王的大殿。常日裡閻王就是在這裡判人的存亡,定人的循環。
“閻王大叔,此次我也不跟你廢話,我要救葉家幾小我,你幫不幫我?”既然閻王曉得我來意,我也隻用開門見山了。他若同意就好,分歧意,我就隻好將存亡冊搶過來了。
“閻王呢?”我環顧了一週都冇有見到閻王的影子,便問身邊的小官。那小官恭恭敬敬地伸手一指,道:“我家大人在往生閣,仙子請這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