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家的事情本王是不清楚,但是葉鈞,他老死以後被帶到這裡,在內裡的大殿裡一向給本王叩首討情。”
“阿誰傳說是真的?”不曉得為甚麼,我的心俄然狂跳起來,彷彿再往前一點,我便能夠曉得本身想曉得的統統事情了。
但是,葉知凡等雲瑤,和我有甚麼乾係呢?一個凡人的愛情與我何乾呢?
“這下子你對勁了冇有?”閻王見我無話可說,便問。
要進地府,必必要過這條奈河,但是這條河怨氣太重,連仙家都會顧忌幾分。常日我出來的時候都是花仙提早打好號召,閻王派人過來接我,但是現在我冒闖閻王殿,如何過得河去呢?
“閻王呢?”我環顧了一週都冇有見到閻王的影子,便問身邊的小官。那小官恭恭敬敬地伸手一指,道:“我家大人在往生閣,仙子請這邊走。”
“我……”我不得不承認閻王的話句句在理,這場災害中死去的葉家人個個有因果,我實在不得乾與。但是就在我將近放棄與閻王辯論的時候,我俄然發明一個題目,便趕快將存亡冊又翻了一遍,然後驚道:“葉家二哥葉知城不是被人殺死在邊關了呢?他如何另有那麼多陽壽?”
是的,存亡冊上,葉知凡名字上麵用紅色筆跡標註著“減壽十年”。
“是,算起來,葉知凡已經是葉鈞的第七世了。”閻王的語氣中帶著淡淡的感喟,我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哀痛情感,因而問道:“他比及她了麼?”
閻王是凡人眼中是判人存亡的惡神,在仙家眼裡是個渾身倒黴沾滿夜火的邪神,而在我眼中不過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中大哥男人。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心中懸上重重的石頭,那是一種說不明白的難過與絕望。
過了奈河,又穿過了幾道石門,我才真正來到閻王的大殿。常日裡閻王就是在這裡判人的存亡,定人的循環。
不過,花仙的交誼還是在那邊,仙會她很忙脫不開身,我便幫她給閻王送過幾次點心美酒,也就是如許,我與閻王有了友情。
“唉,罷了,罷了。”我還在細心地看著葉知凡的存亡冊,閻王就深深歎了口氣,道:“你是不是要問我為甚麼葉知凡的陽壽被人抹去了十年?”
但是,我隻能愣在原地。
“不錯,阿誰一向等著雲瑤的男人,葉鈞。”
“葉鈞?”這個名字我如何會記不得?在阿誰打動過我的傳說中,葉鈞就是阿誰癡情等待愛人的男人。
所謂奈河,就是從發源於地府的一條冤魂之河,河水由無數鮮血彙成,寬十步,延綿數十裡,一河一陰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