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倫也是有備而來,他從懷中取出了幾張薄紙塞到了顧沖虛的手中,道:“師弟的難處我天然是瞭解的,這幾張紙上記錄了我當年衝破辟穀境的一點心得,想必該當能夠賠償師弟的喪失了吧。”
這時鄭倫便又說:“顧師弟資質出色,又有陸師兄和楊師兄照拂,今後想必前程不成限量。像師兄我如許資質平平,除了南嶺關卻又還能去哪兒呢。”
另有一名姓陸的大人物?顧沖虛想了半天終究想到了,便道:“莫不是道祖陸終?莫非陸師兄竟是道祖陸終的先人?”
這下就輪到鄭倫詫異了,“顧師弟竟然還不曉得陸師兄的秘聞?莫非你忘了我道門裡可另有位姓陸的大人物。”
顧沖虛沉默了半響,他倒是有掌控偷梁換柱,可他實在找不到為鄭倫冒險的來由啊,他來回踱了好幾步,終究開口說道:“鄭師兄,不是我不幫你,隻是這換紙之究竟在是風險太大,您瞧我來神符殿也冇多久,暗中不知多少人嫉恨著我呢,這個、實在是……嘿嘿,還請師兄諒解諒解我的難處啊。”
鄭倫長歎了一口氣,道:“實不相瞞,我此次來是向顧師弟道彆的,另有半個月我就要走了。”
那會兒顧沖虛正在修煉龜息法,俄然間便響起了一陣似有若無的拍門聲。顧沖虛開門一看,卻恰是千機峰主事弟子鄭倫。顧衝謙虛中不解,可鄭倫畢竟也是一峰主事,他一麵施禮,一麵便將鄭倫迎入屋內。
鄭倫大喜,忙不迭地就從懷裡取出了厚厚一疊的玄黃色符紙交給顧沖虛,他正站起家來籌辦告彆分開時,冷不丁地卻被顧沖虛給一把拉住了,本來顧沖虛這時俄然想到了他前麵說過的一句話,一時獵奇新起,便問道:“鄭師兄且慢走,方纔您說我有了楊師兄和陸師兄的照拂今後前程不成限量,這楊師兄還自罷了,敢問這陸師兄卻又是甚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