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倫也是有備而來,他從懷中取出了幾張薄紙塞到了顧沖虛的手中,道:“師弟的難處我天然是瞭解的,這幾張紙上記錄了我當年衝破辟穀境的一點心得,想必該當能夠賠償師弟的喪失了吧。”
顧沖虛終究聽懂了鄭倫的意義,這廝竟然是想來找本身損公肥私、偷梁換柱的。這下顧沖虛就有點躊躇了,照理來講鄭倫在千機峰上向來冇有難堪熬他,相反還曾經給過他幾張仙鶴符,可神符殿對於符紙的管控極其的嚴格,符紙的收支都由北大院細心盤點。除了給千機峰弟子練手的符紙以外,管你其他任何人都隻能拿練好的上品寶符來換符紙。如上品的虎力符便可調換十張淺顯珍珠紙,仙鶴符則能換十二張珍珠紙,更高一級的玉晶紙則是三十張珍珠紙換一張。這還是新式符紙的行情,若要換成新紙那數量就得減半。至於新紙煉製的新符嘛……每個弟子都把它當作本身的保命手腕,又有誰情願拿到神符殿來換呢?
陸歸雲?這名字顧沖虛倒是感覺有點耳熟,可一時之間卻還是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又過了半個月今後,陸棲花彷彿是模糊間有了衝破的跡象,他臨時拜托北大院的老潘代管西大院後便自顧自地閉關去了。須知神符殿但是堯山最核心的處所,主事弟子楊希山忙著閉關除妖很少管事,大部分時候平常事件就是三大院的行走弟子說了算。北大院的老潘師兄是個醉心於符術的老頭,東大院掌管配料輔材的於師兄又是個嗜酒如命的主,每天不是在喝酒,就是在去喝酒的路上。而顧沖虛這陣子在西大院聲望頗高,模糊間竟然有了七大管事之首的架式,陸棲花這一閉關,的確就相稱於把神符殿行走的位置留給了顧沖虛。這下顧沖虛可歡暢壞了,他短短幾年就一躍從一個千機峰的新晉弟子成為了掌管符宗實權的大人物之一,這會兒還真有點兒想要好好感激楊希山了。
顧沖虛當然也明白這個事理,這枚小須彌戒輸入真氣就能利用,內裡足足有一間小屋大小,這類奇異的空間寶貝他還是頭一次見地。他一邊服膺陸棲花的話,一邊就立即把一些平經常用的衣服和畫具等物全都裝入須彌戒。
鄭倫大喜,忙不迭地就從懷裡取出了厚厚一疊的玄黃色符紙交給顧沖虛,他正站起家來籌辦告彆分開時,冷不丁地卻被顧沖虛給一把拉住了,本來顧沖虛這時俄然想到了他前麵說過的一句話,一時獵奇新起,便問道:“鄭師兄且慢走,方纔您說我有了楊師兄和陸師兄的照拂今後前程不成限量,這楊師兄還自罷了,敢問這陸師兄卻又是甚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