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兩人神采都變了變,氛圍頓時凝重起來。秦宛宛自知講錯,腦袋又埋回枕頭裡,半晌,甕聲甕氣道:“師姐信賴他們還活著嗎?”
心音剛落,身邊的秦宛宛俄然喝止,停下腳步,目光正一動不動盯著火線。蘇碧春冇來得及刹住,一隻腳幾乎邁出虹織絲綾,她趕快收回來,手裡下認識地去扯綾緞,掛在腕間的玉牌竟是從那邊滑脫出去,“啪嗒”落在不遠處的空中上。
第二日一早,蘇秦二人倉促吃了早點,便尋了埋冇處施法回到卿懷山。傳送符一次即廢,腳剛挨著地,符篆便呼啦一下燃為灰燼,半點陳跡不留。
時價半夜,兩人並排坐在床上,抱著被子又聊了好久,終究有些昏昏欲睡。
“師姐,這功法失傳已久,這麼些年也冇人能找到完本,以是……”秦宛宛說著,語氣帶著難堪。
蘇碧春微微垂著眼瞼,輕歎一口氣:“我信。我信賴老天爺是開眼的,終有一日大師定能再見,以是,我們也得好好活著。”
秦宛宛撐著虹織絲綾,與蘇碧春一同躲在裡頭,倒也還算安然,畢竟這裡不過是支分脈,不太輕易碰上金丹期的修士。兩人相視一眼,心照不宣地往西麵一條巷子走去,這條通幽小徑是下山的捷徑,能繞開廟門,助她們儘快分開這裡。
卿懷山一如昔日,滅門時的狼籍已然不見蹤跡,彷彿它向來都是這般溫馨,未曾感染過任何血腥。通幽小徑亦是如此,兩旁植滿楓樹,恰是暮秋時節,滿眼楓紅,映得濕涼的空中都呈出一派暖色。
“仁陽城?”蘇碧春剛耷拉下來的眼皮又挑了起來,“你不會是想……可彆,我們現在底子對於不了陽炎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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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麼一說,蘇碧春也不知該如何推拒了,按秦宛宛的性子,她若不收她是不會罷休的。想了想,無法笑道:“好,臨時放在我這兒,該用的用,該拿的拿。不過,待到了雲水宗安設下來,多下來的那些我可不白白替你管著,你本身收好。”
“嗯,這東西確切奇怪,是之前宋師叔從掌門那邊磨來的,厥後打賭輸給了舸師兄,舸師兄又將它轉送給了我。說來好笑,我真設想不出宋師叔那樣的悶葫蘆,是如何跟他爹膠葛撒嬌搜刮寶貝的。”
秦宛宛任她捏,一手從儲物袋中取出那塊上品靈石塞疇昔,趁著對方推讓之前先開了口:“師姐拿著吧,本來就是我該還給你的。再說,我們還欠了那兩位師兄的靈石,去雲水宗這一起上也要很多盤費,我這小我笨手笨腳,也不曉得打算安排,你來管賬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