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朝歌看來冇有我想的那麼重情重義,現在一點動靜都冇有。”
“……”
疼得神采慘白,汗水淋漓的洛四殿下,妖嬈充滿勾引的麵龐還是美得惹人沉湎,但是他究竟為甚麼不斷念?
“八字都合了,看來三殿下您的籌辦是很齊備的嘛。”皮笑肉不笑地瞪著他,“那您要不要,現在直接到我父皇麵前提親?”
那藏藍色的長袍上,一道粗長的血痕,已經冒出了鮮紅的血液。
澄徹的霞光正閃爍在波光粼粼的湖麵,碧玉河的畫舫裡坐滿了來賓,少幼年女的嬉鬨聲不斷如縷。紗幔拂搖,河風駘蕩。
該死的臭小六!
說罷,他又看了眼神采悶悶的宋玦,點頭感喟:“這位仁兄,”一掌拍在他的肩頭,“本來說好了要自學成才,儘力考上科舉的,成果……現在每天跑到秦家門口蹲點,都蹲成南幽都一道風景了,人皆笑談,氣得宋大人差點又把他關祠堂。也是我,幸得本日拜見宋府,順手挽救了一下這悲催的宋公子……”
“你們的八字如果合的話,我父皇大抵稀裡胡塗就會應許這門婚事了。”他挑了挑眉梢,“不過我找人算過,我們的八字,倒是合得天、衣無縫……”
洛君承……到現在也才堪堪十二歲!這,如何能夠?
幾年前,她也才豆蔻梢頭仲春初好不好?
“傳聞,四殿下有人間最活絡的鼻子,莫非你就冇有發覺,我在你酒裡放了點不該放的東西?”燭紅淚撐著雙膝站起來,腰間銀光如鱗的軟鞭珠玉生輝,將青絲都簪上了碎影。
洛玉書聽到一個好聽的女子聲音,清冷如月,很害怕麵前的暗中,他甩了甩頭,在極致長久的一個刹時後,麵前驀地亮起,他臉上的黑布被人摘了。
洛玉書的左肩和右肩都被置有倒鉤的軟鞭劃破,鋒利的小刺直狠狠地紮入皮膚裡,如跗骨之蛆無孔不入,刺得奇經八脈都是鑽心的疼。
死力適應刺目標強光,逆著光,紅衣如火的女子半蹲在他麵前,笑靨冰冷,如浸水的寒鐵。
……
燭紅淚皺了皺眉,“我們不過喝了一回酒罷了,不至於如此。我和你不熟。”
到底是誰在急啊?墨廿雪滿頭黑線……
沉吟著的洛朝歌瞥著宋玦,眼眸裡意味不明。
洛朝歌是有點震驚的,他想,或許,唯有至心能換至心。對墨廿雪是如此,對其彆人,大略也是如此。
“紅淚,雲州侯到底拿了你甚麼把柄?奉告……奉告我。”
“那不奇特了。”洛朝歌搓了搓手,似難過地感喟一聲,“你爹大抵,特彆討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