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題目,問的是宋玦和林複兩人。
提到這件事,他笑得風騷,“幾年前,幽皇寄書北夜,欲修兩國之好,本意將他的愛女許配給我們北夜的太子……也就是你看到的,柚子。”
“你們的八字如果合的話,我父皇大抵稀裡胡塗就會應許這門婚事了。”他挑了挑眉梢,“不過我找人算過,我們的八字,倒是合得天、衣無縫……”
“我早該發覺到的……”洛玉書寂然閉眸,抬頭靠在身後的柱上,“紅淚,你綁我,想做甚麼?”
對於秦蓁身上產生的事,墨廿雪再體味不過,至於秦蓁對宋玦的態度,她也再體味不過,蹙著含翠的眉尖,“宋玦,她不想要任何人的歉疚。”
他一句話問完,林複俄然拍桌,驚詫道:“你曉得?”
洛朝歌淡淡一笑,牽著她的手坐下。他一眼便看出,宋玦興趣缺缺,較著是來喝悶酒的,便是老友重聚,在他的臉上也看不到丁點欣喜和歡暢。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這句話來自波瀾不驚的洛朝歌。
“甚麼甚麼?”墨廿雪又驚又怒,“不成能!”
“嗤——”
“啪啪啪——”門彆傳來幾個巴掌聲,隨之而來的又是一人笑語,“來遲一步,錯過了一場好戲。”
澄徹的霞光正閃爍在波光粼粼的湖麵,碧玉河的畫舫裡坐滿了來賓,少幼年女的嬉鬨聲不斷如縷。紗幔拂搖,河風駘蕩。
“你跟他說了我?”他俄然側過臉微微一笑,俊美的容顏牽著河水微光鮮得有幾分驚心動魄。
“洛朝歌看來冇有我想的那麼重情重義,現在一點動靜都冇有。”
墨廿雪噗嗤一笑,折下一枝細柳,葉已泛黃,但綠的餘韻仍在,她順手放在手裡編著,輕聲細語:“朝歌。”
該死的臭小六!
“對。我求之不得。”他噗嗤地笑出來,“但是當時候北夜因為雲州的啟事,我大抵分、身乏術,實在冇法操心婚事一事,便趁著幽皇還冇說出這話來,花了兩日時候畫了一幅三丈長的《春和景明圖》送給他,表示對南幽的迴應,先堵住他的口。”
“那我叫你……三哥?”
墨廿雪哭笑不得,“我感覺,我和小六能夠八字分歧。”
墨廿雪紅著耳根,悄悄點頭,“嗯。”
“不是歉疚……”宋玦垂著眼瞼,聲音嘶啞,“一開端我覺得是……但是……”
“……”
這是事前籌議好的答覆,他們早曉得他會有此一問。
洛玉書聽到一個好聽的女子聲音,清冷如月,很害怕麵前的暗中,他甩了甩頭,在極致長久的一個刹時後,麵前驀地亮起,他臉上的黑布被人摘了。